不可思议:“你要对我用刑?”
她本以为景夫人说的家法,抄书罚跪亦或是打手板,万万没想到竟然是抽藤条吗?
这世上许多事情,因为身处立场不同,面对的人也不同,所以争辩有时候没有必要,但云忱音也绝不允许有人借此对自己施以刑罚,也决不允许自己的尊严和性命,掌握在他人手中。
景夫人:“是,待你行刑过后,我自可向上官府中回复,以你之伤求得他们谅解。”
云忱音的眸光温度瞬间下降,她抬着头,长颈白皙秀颀,隐约显现的筋脉就犹如她这个人一样,柔软却坚韧。
“其一,此事我本无过错,但母亲授以提点,我自当聆听教诲,故此母亲斥责我也未曾反驳,但这并不代表此事过错在我。”
“其二,抛开是非对错不谈,我与那上官姑娘并未发生冲突,是她婢女与我有口舌之争。母亲竟要将我刑罚,去道那婢女之错吗?景府堂堂少夫人,竟然和上官家婢女一般地位?”
景夫人一懵,她除了在面对老夫人的时候,还从没被这般呛声过,脑子一热当即就举起了藤条,重重抽在了云忱音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