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被彩鸳和瞿嬷嬷一左一右好好扶着,浑身上下,毫发无伤。
顾攸宁看了眼地上跪着的两个瑟瑟发抖的内侍,温声道:“你们起来将地上的东西收拾了。”
“是,奴才遵命。”
两个粗使内侍一脸感激地起身将那些已经掉落在地的沐浴的物什收走。
这几日顾攸心仗着太后的宠爱,在长春宫的派头比顾攸宁这个正主还足,每日回来都要宫人准备好沐浴的热水和东西,若是迟一点,就要发脾气。
内侍省和尚服局碍于太后的颜面,自然不敢多说。
“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顾攸心气道。
“那两个粗使内侍是内侍省的人,即便有错,也该报内侍省掌事公公责罚。”
“什么时候轮到我们长春宫的人动手责罚了?”
顾攸宁冰冷的目光落在方才动手的彩鸳身上。
“婕妤,奴婢是听四姑娘的吩咐行事。”
彩鸳面似恭敬,但却没有害怕求饶的意思。
这是有所倚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