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你扯着嗓子,很容易就把清辞的声音盖了过去,“既知今日是您生辰,妾身又怎么会没有准备,早早便备下一曲,是妾身新创,旁人都还未曾听过呢。”
“哦?”魏坦果然来了兴趣,“既然如此,我等便欣然观之了。”
清辞还不死心:“花间妹妹要唱什么曲,不如我为你抚笛伴奏吧。”
“不用不用,”你忙着拒绝她,怎么能给她抛头露面的机会!“我这个歌用不着伴奏。”
你理了理衣裙,无视陶止不满和制止的小动作,还有柳莺莺嫉妒发狠的眼神,施施然走向宴会厅中央。
“魏司马,妾身这个歌来源于家乡独有唱法,因还未曾在众人面前表演过,也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若是没有随了诸位大人的心意,还请海涵,莫要怪罪小女子才是。”
魏坦大袖一辉:“你只管唱来。”
“咳咳”,你清了清嗓子,在在场众人的万分期待下,终于开了口——
“蛋黄的长裙,蓬松的头发,
牵着我的手,看最新的油画,
无人的街道,空荡的家里,
就只剩我一个人,看着那狂欢的party,
就当是一场梦,醒了很久还是很感动。
还是很想被你保护在我心里的惨痛,
喜欢我一定很辛苦,其实我全都清楚,
放心这世界很坏,但我记得你的叮嘱...”
唱,哦不,是念到“叮嘱”的时候,你还不忘朝魏坦抛了一个“wink”。
......宴会厅里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