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鞋,他的裤,还有外套、衬衫,刚被剥落。总是只有他,乱七八糟。
“够了…“他哑声,“……不准了。”
纪安一顿,失笑:“这才过去一分钟。”
他却觉得过了好久好久。
“不准了……“带着哭腔强调。
担心把人惹恼了。纪安只好暂时作罢。最后的撤离也满是折磨,祁洄小腹缩紧,频频吐气,终于捱到她出去后,一身力气也尽泄,无力地瘫在她怀里。喘气缓神间,低头,却瞅见脖间一条刺目的红色一一领带。无名的火气就腾了上来,她什么都给他剥掉了,偏偏留了这一条东西。抓住,胡乱地扯了两三下,没扯掉,倒把脖子擦红了,不悦:“摘掉。”见他莫名起了脾气,纪安愣了下,望见领带时,就回过味来,一面顺着他的后背做安抚状,一面三两下给他取下来。解释的话还没出口,他就横眉骂来一句:“你把我当什么了。”
纪安忙搂紧他安抚,“他们都没你好看。”“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