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坏,于是犹豫不决,不清楚是应该把脑袋蹭过去讨一个安抚,还是应该直接上去抓她个几爪子。“做什么??"纪安又问。
他眨眨眼,接着定定地看着她,决计要将她每个细微的表情都记住;然后开始动作,抓紧了她的手,扯下,扯下,接着,掰着她的手指,胡乱地怼向自己祁洄看着她。一颗心胡乱跳着,看着她。
而她仅仅是扬扬眉梢,在凝视他几回后,就很自然地接过了主动权。他蓦地弓起了腰,脚趾蜷了起来。身体陷入紧张,却是精神得到放松。在她进入的那一瞬间,他那颗惶惶不定的心,就骤然安定了。和以前一样,她还是要他。
一切都没有变。她还要他。
今晚莫名的隐忧,随着她越来越放肆的动作,而渐渐被遗忘。他又有十足的底气,源源不断地滋生,源源不断地滋养着他的骄傲。尽管,她好粗鲁,弄得他好疼。
但他可以抬眉骂她一句:“你不能轻一点啊?”他不需要这句话有用,只需要用这句话证明,她很急,对他很急……大大大
结束时,还是以他变出鱼尾为信号。
纪安走开,留他在床上抖尾巴。
她一边擦手,一边望着墙,嘴里却是在问他:“你的尾巴,怎么每次都要跑出来?”
祁洄还揪着床单在抖,声音也在抖,却倔强地冷哼:“谁知道,又、管不住。”
“下次管住了。”
“因为,很扫兴。”
扫兴的另一层意思,是说她前面很尽兴了。祁洄嘴角微抬,翻过身去看她,唇瓣一张,却是挑她毛病:“谁叫你要那么粗鲁,你要是轻点,我就不会这样了……都是你。”纪安没因他的话而产生任何反应,拎了椅上的外套就准备出去。“你去哪。“他追着她质问。
“你占了我的床,我总得找别的地方休息吧?“纪安没回头,拉开了门。又没占多大的位置。
祁洄哼了声:“我的金鳞呢?”
“明天。”
纪安半边身子出去了,他的话又追过来:“你得给我很多一一你自己知道的!”
后半句被关上的门掩住了。
也没有听到她任何回应。
祁洄不悦地抬尾,拍了下地板。突然冷清了的房间,又使他生出一点不知所谓的焦躁。
不知如何排遣,只能将视线投向自己的尾巴。不耐地等着它,再次变成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