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道:“你报警去吧,到时候我就对警察说你非礼我,我看警察是信你,还是信我。”
我确实没有证据能证明车是被她踢的,即使停车场有监控,也可能没有拍到,看来我的威胁对她来讲一点作用也没有。
“你必须赔钱,否则我不可能把声音调小的,你爱睡不睡。”我有些赌气说道。
“原来我只以为你就是个混蛋,没想到你还这么无赖。”说完她也懒得跟我废话,气冲冲地进了她的房子,然后“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我在后面喊道:“你赔我修车钱呢,那车又不是我的车。”说着,便走到她的房门前,“咚咚咚”地敲着门。
敲了几下,房门突然打开了,只见她手里拿着菜刀,怒气冲冲地站在我对面,咬牙切齿地说:“你要是再敲门别怪我手上的刀不客气了。”说完,又“嘭”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生猛,我其实就想让她服个软,可没想到,她不但没服软,我倒被她拿刀的架势给吓住了。
“至于嘛,拿个刀,吓唬谁呢。”我小声嘟囔着,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可是我还是不打算把声音调小,我就想让这声音继续在这房子里飞一会儿。
“咚咚咚”拍打墙壁的声音随即传来,我知道,这是她又一次的无声反击。
我也学着她,对着墙壁“咚咚咚”地敲了几下,她又用力敲了几下,我同样以相同的声间“回馈”给她。
就这样拍了一会儿,她那边居然偃旗息鼓没了动静。
经她这么一闹,我烦闷的心情缓解了一些,躺在沙发上,睡意也随即向我袭来。
就在这爆炸的音乐声中,我竟然睡了过去。
......
次日一早,我睡到了自然醒。
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朝窗户外看去,昨天停在那里的奔驰车已经不在了,我想那姑娘大概已经出去了吧。
唱了一晚上的唱片机已经不再唱了,我随手把唱片机关掉,然后简单收拾了下,便坐公交车朝公司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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