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她的亲弟弟啊!
乔彬有养活自己的能力,不给她增加负担,是件好事!
我说话时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写着不满的话语透着冷厉。
“药不是她买的。”
“不是她买的,是她的助理买的?”乔伊的助理跟乔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给害他?这样的谎话只有顶级恋爱脑的温叙言才会相信!
我很想晃一下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进水了!
不想再跟他多说一个字,我气呼呼的把牵引绳塞进他的手中。
在我收回手时,温叙言收紧手,握住我的指尖
跟我因为生气冰冷一片的手相比,他的手温热宽厚,我好似被烫了下,条件反射的迅速向后抽了下手
温叙言手未松,我指尖未能挣脱,慌乱抬头,“温叙言,你……”
我刚开口,指尖上的力道消失,温叙言低头看了眼我掌心缠绕的纱布,把手揣回兜里。
他面上无波,好似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刚才可能在走神,我把手放到身后,“我先回去了。”
我身体刚转到一半,温叙言缓缓开口,“乔彬最近服用的药是温夫人的司机送过去的。”
“她……她为什么会给乔彬送药?”乔彬很少出门,他怎么会跟温夫人有恩怨纠葛?
记起温叙言和温家人之间的博弈,“她知道乔彬和恒通合作的事了?”
“乔伊没有跟她提起此事前阵子她在药店偶遇正在买药的乔伊,得知乔伊要买调理脾胃的药,她提出让人送进口药给乔伊。乔伊对她有个弟弟事,讳莫如深,撒谎说是她自己脾胃不好,需要调养。”
“温夫人要设计的是乔伊?”温夫人已认定乔伊是温叙言的白月光,这才几天就迫不及待出手了?
“温总确定不是乔伊为了摆脱嫌疑,甩锅给了温夫人?”我对乔伊的怀疑尚未打消。
“如果药是乔伊换的,她清楚药的副作用,知道乔彬发疯的原因,她会及时出现,阻止我们送他去医院。”
“这或许就是她的高明之处!”温叙言分析的有几分道理,却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事情不是她做的,报警刚好可以还她清白。”
“你是让警察调查温家人?”
“刚刚是我脑袋不清醒。”
温家是华国举足轻重的豪门,警察不会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找温家人麻烦,报警没用,说不定到时候还会激化矛盾!
只是温夫人作为温家掌舵人的妻子,怎么能做出这么low的事情?
她一次没有设计成功,还会有下一次,下下一次,乔伊的麻烦大了!
做温叙言的白月光是件极其危险的事,希望乔伊能够意识到这一点,想办法摘掉疑似温叙言白月光的标签。
“这事你烂在心里,她以后找你时,你态度要和以前一样。”
“温总,你说点吉利话。”我本就不想跟温夫人接触,得知药是她送给乔伊后,我想到她就心里发毛,脊背发凉,“要到休息时间了,我怕做噩梦。”
“我家客房空着,你害怕的话,今晚可以住在客房。”
“我还是更喜欢我自己的卧室。”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待在一处,会有种无形的暧昧,我不给自己喜欢上温叙言的机会。
“你家客房不是空着吗?我可以住客房。”
他是怕我做噩梦,为了陪我,提出睡我家客房?
温叙言这么照顾员工?
他如果拿出对我的这份体贴,早就跟乔伊修成正果了!
“温夫人不是我见过的最可怕的人,我刚才是夸大其词,我不害怕。”
得知温叙言不报警的原因不是袒护乔伊,我心情逐渐好转。
时间不早了,我跟温叙言告别回家,给孙姨打了通电话,询问乔彬的情况。
“乔彬已经醒过一次,他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我询问过医生,医生说乔彬明天早上会清醒。”
“辛苦孙姨了。”
“这是我的工作。是我们给阮小姐添麻烦了,你给我点的外卖,我已经吃完了,味道很好。”
“孙姨,乔彬对恒通意义重大,我是温总的助理,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你们做事,也是我的本职工作,你不用跟我客气。”
“阮小姐……”孙姨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孙姨是想问,药是不是乔伊故意给乔彬准备的?”
“乔小姐是乔彬的姐姐,她认为乔彬是负担的话,不会要他的监护权。现在乔彬可以赚钱养活自己,她没有必要伤害他。”
孙姨说出她的依据,“今天你们走后,我眼睛都不敢眨的盯着乔小姐,生怕她会伤害乔彬。我紧张过了头,乔小姐注意到我的视线后,质问我是不是也认为是她害了乔彬,我当时心里很不是滋味。
“伤害乔彬的不是她。”
“那是谁?”孙姨急切的里透着一股愤怒,“乔彬从不惹事,是谁这么歹毒要害他?”
“暂时还没查到。”
“只要不是乔小姐就好。阮芹知道这事吗?”
“我等下给她打个电话。”
“她跟乔彬相处融洽,把乔彬当成弟弟一样疼爱,我担心她会去找乔小姐。”
“我现在就联系她。”
乔伊不是善茬,阮芹瘦弱,她去找乔伊会吃亏。
我结束跟孙姨的通话,拨通阮芹的手机。
电话响了许久,在挂要挂断时,阮芹才接听。
“在忙?”
“对不起阮芹姐,我刚刚在写稿子,入了神,没有听到手机铃声。”
“在写采访稿?”
“是跟乔彬和乔伊相关的事情。现在网络发达,传播途径广泛,温总包庇她,不让我们报警,我可以用我自己的方式惩罚她。”
“阮芹,你的稿子不能发。”
“我把他们的名字隐去了,没有指名道姓,乔伊要对号入座,是她心虚。”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