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右看看，嘴角一笑。
应果却没有方源想的那么深，看服务员把肉菜都几乎摆在了他们俩的面前，心里还挺得意的，说明这些人知道他们的分量。
等服务员把菜都上齐了，方源这才开口。
看向首位的领导。
“白市首，这是何意啊？”
白市首的眉头也皱在了一起，很显然，这不是他安排的。
他看向在门口等待服务的服务员，服务员被他看的心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坐在他身边管市场监督的刘局长开腔了。
“呵呵，方厂长和应厂长是我们市里最优秀的企业家，理应受到这样的待遇。”
一开口就是阴阳怪气，看来对方源他们的怨气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