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春梅一直想要上大儿子家打秋风。
想了一夜还是决定第二天一大早到了城里,蹲在他们门口守着,为的就是干坏事不被人发现。
黄春梅看到霍遇安抱着孩子离开,她就以为家里没人。
趁着无人的空挡,黄春梅偷偷拿出先前配过的钥匙。
打开了门。
她悄咪咪的猫着身子进去往家里的水井撒药,为了预防万一,家里的开水壶也有药。
黄春梅不知道的是家里的动静吵醒了苏白白。
苏白白经过疯狂的一夜,她睡得很死,一睁眼已经是大中午。
她听到门外有开门的声音,错以为是霍遇安。
她沙哑着嗓子喊人:“我要喝水。”
出口的话发现声音已经哑得不成人样,压根没有人回应,无奈只能拖着步伐缓缓地往门口走。
她的动作很轻,恰好和黄春梅完美误会,等到她走出门正巧看到对方正在投毒。
苏白白大吃一惊,当场随手拿着一根棍子呵斥。
“你干什么!”
“下毒,我看到你抖了抖手中的药粉在水里,你是想要害死谁?”
火花四散间,苏白白想到了很多东西,不少的阴谋论在这一刻彻底地具象化。
此刻,她面前的人不再是长辈,而是披着羊皮的恶魔。
恶魔干起坏事脸上从来不会写着恶人儿子,向来会用无辜的表情来掩盖他们的心虚。
果不其然。
黄春梅听到苏白白的话,第一时间是呆住,转瞬即逝,她道:“我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你为什么要紧张,手里拿的水壶倒一杯水喝进去。”
苏白白命令中带着威胁道,“你不是说没有问题,干嘛要慌张。”
“呀,你怎么开始流汗。”
苏白白也是轻松,黄春梅便越发的紧张,以至于听到她的笑声就忍不住开始手抖,最终吓得水壶不稳掉了下来。
咣当一声砸到了黄春梅的脚。
她吃惊得顾不上疼就对着苏白白失声道:“你怎么会在家里?”
门已经上锁,按道理苏白白应该跟着霍遇安在外面。
为什么老天爷会让这个时候苏白白出现。
黄春梅眼中闪过一丝恶毒,打算倒打一耙。
不料。
苏白白气笑:“我的家,我才应该问你,你怎么会有我们家的钥匙。”
她想到了前几天秀秀和黄春梅的交易,说不定这种事两人有所勾结。
无论如何,这次事情苏白白不打算轻易放过。
投毒在水里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霍遇安告诉过我,我们家只有两把钥匙。”
她还没有来及配钥匙,黄春梅从哪里来的钥匙?
就在这时,霍遇安抱着小宝回来,苏白白当场指控黄春梅道:“抓住她。”
“我亲眼看到她在给我们投毒,遇安我们家的水不能喝。”
黄春梅狡辩道,“才不是,我就是不小心摔了水壶而已。”
“水壶?”
“那你能够给我们解释一下地上的白色粉末是怎么回事。”
苏白白话音一落,黄春梅发现她白色包装纸掉了。
霍遇安捡起地上的包装纸,低头闻了闻粉末的味道,语气不善道,“妈,给我个解释。”
“我……你听我说,我就是想着你们家可能有耗子,我……”
“够了,你见谁家撒药撒在水壶里,可能我们家的水都有了问题,我知道你妈绝对不是下毒这么简单,她是想要害我参加不了高考。”
苏白白离高考的时间没有几天。
她们这个时代学历很重要,但凡是能够参加高考都会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受人爱护,并且可以快速步入小康。
苏白白为此付出了不少的努力,若是她们不小心中招喝了有毒的水,对他们的生活会带来很大的影响。
黄春梅狡辩求饶道,“你们不要抓我去派出所,我知道错了,我说背后的主谋是谁?”
“你说。”苏白白没有想到轻易就能抓到幕后之人。
她和霍遇安对视了一眼,视线重新在黄春梅身上。
黄春梅开口道:“是秀秀。”
“秀秀想要有名额上的大学,她之前就给我的药,我发誓这样只会让你们暂时不出门而已。”
“我不信。”
苏白白果断拒绝道,“你对我们恨之入骨,怎么可能有大好的机会放过,肯定里面的药是致死。”
“霍遇安,报警。”
“不能报警,你们要是报警我这辈子就完了,我不能有前科,不然会影响到小光的婚事。”
“小光的婚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是你这个做母亲的不称职。
你有了害人之心,和我们无关,少道德绑架我们为你们付出,大家都不是傻子,不会有人一辈子甘愿吃亏。”
苏白白大大方方地说出来黄春梅的内心龌龊。
“估计在你的心目中,哪怕霍遇安一直在你们身边从未想过将他当做亲生抚养,这么多年给你提供的钱早就足够还你们的养育之恩,请你不要在道德上绑架他。”
“他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这些年你们占的便宜已经足够多了,不要让我们撕破脸。”
“不,不应该这样,你们听我说,真的不是我的问题,是秀秀!”
黄春梅还想将脏污水泼在别人身上,不料,秀秀来了。
秀秀有人污蔑她,当场红了眼睛,大声喊着:“霍大哥!”
“你相信我,我从来没有想过害过你。”
“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够嫁给你,我承认对苏白白心中有恨,但是我不会害你的!”
秀秀发自内心的难受,不想被心爱的男人误会。
她不知道她这种的爱意,只会让霍遇安困扰,并不会产生对她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