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事情有闹大的趋势,当即站出来劝解道:“小涛,都是一点小误会,就这么算了吧,时间也不早了,都回家做饭吃饭。”
作为院子里的一大爷,这种院子邻里之间的矛盾本身就是他的职业。
不过现在他也只能出来和稀泥。
杨涛看了一眼易中海脸上带着一抹冷笑问道:“一大爷,别的我不问,你是什么学历?”
不等易中海回答有看向院子里面那些看热闹的邻居问道:“咱们院绝大多数都是轧钢厂的工人,我就想问问你们是什么学历?”
“呵呵,我杨涛初中毕业进入轧钢厂。在闫埠贵嘴里就成了没文化不讲理的粗人。”
“你这是公然看不起我们这些工人阶级,闫埠贵,我现在问你你刚才的话是代表你自己还是代表你们红星小学?”
“今天这里这么多邻居能作证,你要是不把话说明白,明天我就去街道办和轧钢厂还有红星小学反映这个情况。”
周围人这时候也反应过来,四合院的里大多数都是轧钢厂里的工人,而这群人基本上都是一些小学毕业、初中毕业。
院里二大爷刘海中他不过是高小文化,而作为八级工的易中海虽然文化并不低,但是那是他自己后期自学,要不然也升不了高级钳工,本身文凭顶天也就高小。
这顶高帽子戴在闫埠贵头上,原本离开的脚步就像是钉在地上一样,看着周围邻居那些不善的表情,脸上写满慌张之色说道:
“你…你,大家伙我不是那个意思!”
杨涛双手环胸就站在家门口看着闫埠贵说道:“闫老师,那你说说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闫埠贵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脸色急的涨红,杨涛见此说道:“既然闫老师没法解释,那您就回去吧,我明天就去红星小学问问校长,这不跟我们这些没文化的人一般见识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有看不起工人阶级的倾向。”
易中海内心之中叹了一口气,这明天杨涛真的要是去学校一趟,这事真就闹大了。
这事可大可小如果红星小学校长较真,直接开除闫埠贵都有可能。
“小涛,你三大爷也是一时口误,这事不用那么上纲上线,这让三大爷给你道个歉,咱们这事就这么过去算了。”
“三大爷家的情况大家伙都知道,这要是因为这点事丢了工作全家都得饿死。”
“小涛,你是个老实孩子,肯定不会忍心看着三大爷一家饿死吧。”
院子里的人听到易中海的话,也是纷纷认同,现在还不是那十年的时间,人们的思想还没有那么偏激。
这话看似询问,实则就一个答案。
如果杨涛还追着不放,那杨涛就得背上逼死邻居的名声。
杨涛微微眯起眼睛看向易中海,眼睛之中流露出危险的信号笑呵呵的说道:“一大爷说的没错,我杨涛一直在院子里都是老实孩子,只是没办法闫老师今天做的实在是有些过分。”
“一大爷,既然你都发话了,我要是不听,岂不是不团结邻里?”
“不过,一大爷既然闫老师想让我请客,那我要求也不高,让闫老师请客摆上几桌,到时候院子里一家出一个人,也算是为刚才闫老师那伤害院子邻居的话道个歉。”
“一大爷,一桌咱就按三块钱标准来,您看怎么样?”
妈的,就你会携民意?我就不会?
这次把所有邻居的利益绑在一起,我看你易中海还能说什么。
果不其然杨涛说完这话,以后院子里面的人纷纷把目光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现在他可是有些骑虎难下,他要是反对那就得罪院里的邻居,要是同意的话就会得罪闫埠贵。
“一大爷,时间不早了,您赶紧给个主意。”
一大爷感受到院子邻居的目光,最后看向脸色苍白的闫埠贵问道:
“老闫,这事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你打算怎么办?”
闫埠贵心头感觉跟滴血一样,但是根本不敢拒绝,真的要是被杨涛闹到学校里,他就不是感觉滴血了,那就是真滴血了。
“一大爷,我一家就我一个人上班,一个月挣27块5…”
“等下…三大爷,你都说这里了,我先打断一下。”
杨涛丝毫没有给三大爷一点面子说道:“家里就你自己挣钱,一个月27块5,我要是没有算错的话,闫解成,闫解放,闫解娣加上三大妈和你家儿媳于莉,这就6口人。”
“要是按照政策人均不到5块按道理是属于贫困家庭,怎么闫老师高风亮节不需要国家补贴?还算是说你压根没有算上教龄?”
“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闫老师,你家这么穷能给我说说你家自行车跟收音机是哪来的吗?”
平日里闫埠贵表现出一副穷的叮当响的样子,但是不论是自行车、收音机还是后面的电视机,基本上都是闫埠贵率先买的。
这闫埠贵天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都成习惯了。
而且他在红星小学当老师还有一点好处,那就是孩子上学不用花钱,这点就比秦淮茹家强太多了。
闫埠贵脸上顿时没了血色,自家老底直接被揭穿,而且他还无话可说。
“闫老师,还用不用我继续说点?”
闫埠贵连忙摆手说道:“不用…不用,三块钱就三块钱。”
听闫埠贵这样说杨涛的表情也重新变得和煦:“那我替院里的邻居们谢谢咱们三大爷了。”
“啧啧,果然这文化人就是不一样,高风亮节、团结邻里,他一大爷时间的话,周六晚上你看行不行?”
“那时候大家都有时间,而且礼拜天还不用上班。”
易中海看着杨涛那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心里却暗自升起警惕之心,扫了一眼脸色发白的闫埠贵说道:“既然三大爷,同意了,那就周六晚上,到时候让柱子帮忙张罗一下。”
“现在事情解决了,那大家伙就散了吧,回去做饭吃饭吧。”
闫埠贵就像死了亲人一样,垂头丧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