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可以是可怕。
呵呵,不知道张白桦那个婆娘是不是对手?
可能也很难。
张竟初再也支持不住了,感到浑身酸软,四肢软弱无力,连撑起半边身子抬个头都难以办到,他重重地瘫软在地上,仰面朝,把整个空的夜色收于眼底。
“可惜,最后一剑看不了了。可惜。”
“原来今夜里空上有星星啊,怎么刚才没看见呢?”张竟初喃喃自语。
上不仅有星星,还有一条水龙。水龙咆哮着俯冲而下,像外坠落的陨石。
烛清烛看着像是凭空出现,又瞬时便至的飞剑呆住了,他不是被吓傻的,他被一股气机牢牢锁定,被震慑住了,他心中在一瞬间升起个明悟,不管他是不是闪避都逃不过这一剑,而且也根本没时间闪避,根本反应不过来。
张清烛看着越来越近的剑刃,他嘴角抽搐,艰难地张开嘴巴……
张竟初看着像一道白光亮眼的水龙轰然向下,呆呆出神,完全没有悲喜,脑海里翻腾着一个奇怪的想法,水龙的龙头已经已经够着了他的眉头了吧?
嗯?好像还有一道亮光,和,和什么?好像是一声风的呼啸,嗯?也有点像虎啸,嗯?老虎叫?奇怪。
张竟初最终闭上了眼睛,失去了意识。
一道暴躁的雷光闪至,笼罩在整个水潭之上。
张清烛呆呆地看着剑尖由变大,在瞳孔中投下一片黑暗。
“吼……”张清烛张嘴暴喝,一声惊动地的咆哮自口中爆发,伴随巨大的虎啸一起出现的是狂暴的罡风。
剧烈的罡风吹起一片凌乱。顿时飞沙走石、土尘蔽,面前的树冠像是被过境台风刮过一样,缺枝少叶,只剩三三两两的粗树干疏疏落落地杵着,漫的残枝败叶,纷纷扬扬,随风而荡。
几乎是在咆哮声响起的同时,一道雷光凭空突兀出现,笼罩而下。
……
“呼……”张清烛缓缓吐出一大口浊气,站起身来,拍打几下身上的衣裳,虽然怎么弄都是破破烂烂,变不成光鲜亮丽,但起码要把狼狈给甩去。
背起身后的宝葫芦,跳下大树,走到十多丈远的草地上,把横躺在地面上的大铁剑捡起,顺手习惯性地掂拎。
嗯,很重手,感觉是实在货。
张清烛拎着把大剑向着水潭走去,醉道人赫然正在边上。
“前辈,道差点完蛋,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