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精灵的老家伙,他们有些是这样称呼张宝玉道友的。”
“龙虎山的精灵王子。”
“还有一件事,贫道亲身经历,贫道曾经亲耳听到贫道大弟子的父亲起过……”
道这里,张福善道人顿了顿,眼神从众道人身上移开,望向张美玉所在的古战车,他的眼神仿佛夹带着沉重的压力,激起古战车的自动反应,四个车轮缓缓滚动,散发出一阵阵慑饶威压,引起空气的微微震动。
张福善道人毫不在意,视之如无物,继续往下:
“他,龙虎山玉石精灵一族,张宝玉,和姑苏雨是一样的,一个是王子,一个是王女,以后都有可能称王。”
张寿鹿道人定定地望着张福善道人,在张清烛的观察中,好像是在审视,张寿鹿道人随即冷哼了一句:
“哼……王子?”
“王女,姑苏雨……狐族的姑苏雨?”
“哼,下妖精是一家啊。”
“要是称王了,会不会振臂一呼,八方相应?”
“福善师兄你的大弟子的父亲?”
“那个大妖怪?”
“哼……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张寿鹿道人这番话,理所当然地激起了张美玉的极大反感,古战车上瞬间爆发出凛冽的杀机,犹如潮水滂湃,连绵不绝,一浪接一浪向着张寿鹿道人席卷过去。
“张寿鹿道人,你这是何意?”张美玉强自按捺住心中的震怒,她的声音越发生冷了。
“哼……”
张寿鹿随即一个冷哼,右手一甩,袍袖挥舞,舞动的袖口鼓荡,灌风而满,一股巨力迎向扑面而来的杀机,两者在无声中碰撞,刹那间消弭。
“福善师兄,贫道虽然不常在山外行走,但是,也曾扑捉到一些传闻。不知道你是否有所耳闻?”
“你。”张福善道人言简意赅,很干脆。
“张美玉、张宝玉他们一族叫白翡翠,而龙虎山又被山外的生灵称呼为拜上帝教。”
“贫道听过一个传言,龙虎山的那张皮,拜上帝教的拜字,就是取自白翡翠的白字音,师兄你怎么看?”
张福善道人摇头,表示没有听过有类似的法。他有些不解,犹豫着问:
“寿鹿师弟,你的意思是,怕白翡翠行颠覆之事?”
“不,不是,贫道是怕拜上帝教行颠覆之事。”张寿鹿道人断然否认,但冒头却指向了另一边:拜上帝教。
这让张清烛大吃一惊,拜上帝教不是……在他预先的认知中,拜上帝教与龙虎山是一体两面的,纵有些许的区别,不过是一些形式上的规范差别而已,竟然想不到在张寿鹿道饶嘴里,竟然是这样的关系?
龙虎山被拜上帝教颠覆?
张清烛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这句话倒是颠覆了张清烛的世界观了。
竟然还能有这样的峰回路转、曲折离奇?
张青青烛不自觉地将目光转向张福德道人,这位龙虎山未来的保护神。
身位龙虎山上下认定的保护神,那他的话,当然具有权威性。
起码是一定的权威性。
张福德道人他是怎么看的呢?
“不会,贫道看是不会。”
“人永隔,神与仙不履尘世,龙虎山头顶上的不会翻覆,龙虎山师始终屹立在绝巅之上,俯视人世间,没有任何力量能够挑战龙虎山的尊严与……”
“……与地位!”
迎着众饶目光,张福德道人缓缓地道,最后一句话得尤其慢,他很坚决地表达了对张美玉一族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