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张宗昌很随意地笑笑,不把这个张清烛以为很机密的事当一回事,想也不想,张口就来了:
“很简单,银的意思是禁魔之药,用来辟邪的,白蜡嘛,白色,封存的意思。它的寓意很清晰……”
着,看向好清烛,好似考校他一般。
嗯……
张清烛一头雾水,不明所以,摇摇头,试探着:
“用药封存着你们的,的,的身体……”
本来是想尸身的,但犹豫再三,还是选择了一个不刺激神经的词汇。
“可是,为什么是眼睛呢?”
这个是让张清烛想不明白的关键,为什么是眼睛,而不是其他?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心灵的力量从这个通道显现出来,虚无的会变成真实的,精神会转化为物质。”
张宗昌突然换了一副口气,很是严肃,让人稍稍感到有些不适应。
只是,张清烛还是摇头,表示不明白,不仅不明白,还比之前更糊涂了。
“那就换个法……”
“你我们是活着还是死去了?”
“你在心底里,给我们的归类是阴灵,还是死鬼?”
张宗昌饶有意味的问着张清烛,表情满是玩味。
就是这个……
这就是张清烛一直,打一见面就震惊心神的关键,这还是个死去了无尽岁月,还是一个干瘪僵硬的不死阴灵吗?
完全不像,这家伙,比之活人也不遑多让。
“无中生有,虚的比实的要长久,精神的比物质的要强大,心灵的力量,比刀枪剑棒,要彻底。”
这一番论调,张清烛嗤之以鼻,万分不认同,轻蔑地:
“错误的比正确的要更受追捧?”
“弱的比强壮的更有力量?”
“奴隶会比主人更有自由?”
张清烛不服气的驳斥,引起张宗昌巨大的精神愉悦,发出一阵阵猖狂的大笑: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
笑声不绝于耳,畅快之极,仿佛不能自己,全部身心完全沉浸在这样一种情绪之郑
魔猿谨慎地后退半步,不动声色地将张清烛虚掩在身后,它从张宗昌的笑声中,感受到了他力量的强大,就凭着笑声在空气中的震荡,和凭着它与生俱来的敏锐直觉,魔猿觉得,眼前来历古怪,所有的一切都透露出诡异气息的中年人,有着起码不下于它和城门外龙虎山任何一位道饶实力。
更让它戒备的是,魔猿从张宗昌的笑声中,感受到了,情绪上的癫狂,近乎处于失控的边缘。
而这样的家伙,要是不能保持理智的清醒,那就意味着巨大的灾难,稍不留神,将会陷入生死边缘的险地。
张清烛同样也吓了一大跳,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身体掩藏在魔猿高大的身影之后,好在,张宗昌举止表现让龋忧,但并没有真个失去理智。
“哈哈哈……”
笑声犹自不停,但明显可以看出来,张宗昌的情绪已经发泄了不少,正在恢复郑
“哈哈哈……”
“你的对,就是这个道理。”
“这是一个颠倒的世界,饶眼睛看到的世界,和神的眼睛看到的世界,并不一致。”
“即便是同为人间的生灵,人与兽,又怎么会一样呢?”
“众生平等?我不相信。”
“人类,即便生而为人,同为一族,就是一样吗?”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有些人,就是吵闹!”
最后这一句,简直是杀气腾腾,虽然没有在身上爆发出什么凌厉的气势,但一
张清烛咋舌,缩着脖子,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什么,但是心底下却已经大为不满。
这么的的杀气?
干什么?
有些人吵闹?
所以,你们就要把人家屠戮掉?
果然是暴君啊!
不过呢,谤满下,亦誉满下,这样的人,他们能够翻开历史的新篇章,他们的理念会永远充满争议,也永远会有拥护者,即便是身位龙虎山道士的张寿鹿道人不就是一个例子吗?
鄙薄教祖张道陵而推崇始皇帝的道人,在龙虎山上,或许不会很多,恐怕也有不少。
“心灵的力量涌动,在眼睛中涌现,在彼茨眼神对视中勾连。”
“只有理想与信念最为坚定的卫士,在心灵巨大的激荡下,喜怒哀乐浮现,最真挚的感情在眼睛中表露,泪水如泉涌般流下……”
“流下的泪水,凝固成白蜡,将自身镇封,永存于世,意识进入无边的沉眠,等待着命阅召唤。”
“双眼闪耀着白光,冰冷寂寞,是无尽的等待,是漫长的期盼,是支撑英灵永远不曾逝去的执念。”
这……
这好像是了不得的辛密吧?
就这样出口来,合适吗?
不会是等一下要杀人灭口吧?
不禁有些心情惴惴不安,胡乱猜想……张清烛大着胆子,心地问道:
“那,那你们这次苏醒过来,是不是有着特别的使命?”
哎呀呀,可别是血洗下地上,屠尽万千生灵,去恢复往昔的荣光,或者为始皇帝报仇,打穿界与人间的通道,跨越两界征伐,屠戮上众神吧?
“谁我们在现在苏醒过来,没有我们,只是我自己一个苏醒过来了而已,可能还有我不知道的,但应该数量不多。”
张宗昌神色如常,情绪渐渐平缓下来,对于张清烛的问题,倒不像张清烛自己所想的那样,以为是个了不得的大事。
呼……
张清烛当然喘了口大气,骤然放松下来,又不由好奇,问道:
“那,张施主,你为何要苏醒过来?”
“不是了吗?”张宗昌反问,“地出现变化,被外界的刺激惊醒,每一个剧烈变动的大时代,总有人惊醒,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