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上,最深沉的底色是阴暗而深邃的的茫茫一片,渐而是黯淡聊太极八卦图,再向外是一道大门,俨如古城楼,介乎虚幻与现实之间。
此时,在大门紧闭的古城楼上,一把大剑直直劈了进来,从张清烛他们的视角看,犹如是他们处于门里面的一侧,而门外的大剑从外边裹挟着巨力狠狠地砸了下来,可以看到半柄剑已经劈砸进门的内侧了,剑尖摇摇相指,对着古城下所有有意识的生命,散发着巨大的威慑,能量体的剑锋,露出无尽的锋芒。
“啊……”
一声声轻声闷哼,在古城的各处响起,此起彼落,不绝于耳。
所有直视剑锋身处古城内的生灵,当然包括张清烛他们这些龙虎山道士,在一刹那,俱感到头脑中有不大不的刺痛感,就张清烛自己的感觉来形容,就好像一柄利剑悬浮在他的眉心,虽未有真实的伤害,但那种不安与惊惧,足够令饶身体自有反应。
“这是把剑?”
“对了,这太极图是什么来路,那后来出现的古城楼又是什么来路?”
张寿鹿道人有些瞠目结舌,事情的发展,让他有些跟不上节奏了,可是相对他的惊愕,张福德道人反倒重重地舒了一口气,完全放松下来,随之在精神上的表现,则是有些萎靡不振了,眼角的余光不再锐利。
咳,知道,他就在之前到现在的一段不算长的时间里,到底承受了多大的压力,那是完全无法控制又不能向外诉的压力,还要竭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最好就表现得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是赵方,不是在赵方。”
“果然不是赵方!”
“赵方已经死了!”
没有理会张寿鹿的疑问,张福德自自话,释放着自己的压力,对于上那柄巨剑所散发出来的威压,他此刻也觉得有着无限的轻松写意。
“这一柄剑,锋利异常,兼且剑身上的气息,太过于暴烈。”
“满是毁灭的**!”
“破坏力极强!”
“就跟贫道的了雷法——紫霄神雷一样,破坏力极大。”
“这只是贫道的紫霄神雷是主破坏的,不知道这把剑,是不是也一样?”
“可能不是,可能,是主毁灭的?”
“嗯,很难。”
张福德道人是完全镇定下来了,只要来的不是赵方,他的理智立马全都回来了,不像之前的那样,不管怎么看,总有点神不守舍、失魂落魄。
福善道人看了一眼张福德,确认了他的状态,点了一下头,转过脸,回应张寿鹿的疑问:
“那道大门,先是古城楼的大门,是太极八卦图显化出来的。”
“而太极八卦图,是石磨显化出来的。”
“而石磨,是什么个来历?”
“我们现在只知道,它是作为祭坛而存在的。”
“幸好,我们先前没有高声大喊来吸引剑先师弟的注意。”
“如果是那样的话,动静太大,气息会泄露,可能会引起一些别有用心的窥探,极有可能还会暴露石磨的存在。”
没错,这个就是他们先前不敢高声大喊吸引注意的根本原因所在,宝物在手,不要声张,不要闹出大动静。
“是个宝物。”
“是个神物!”
“我们要是将之带回龙虎山,那是不是以后我们龙虎山道人可以时常进入这个古怪的地方?”
“那倒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
“估计山上的那群老头会很感兴趣的。”
张福德道人摇头,却满是笑容地反驳:
“不可能,一般不可能。”
“光靠石磨的话,不可能。”
“因为,古城内外是隔绝的,或许,贫道猜测,或许只有在古城之内,石磨显化出来的太极八卦图才能打开那一道大门。”
“嗯,还是有点不对……”
“太极八卦图显化出来的古城楼,也就是一个关卡,这个大门是关上的,想要打开,极难。”
“现在这道大门的打开,是眼前这柄巨剑,硬生生劈开的。”
“换作是其他的力量,恐怕不好。”
张福善道人似乎比较认同张福德的判断,点着头,一边引颈仰望,看着那一柄巨剑寒光闪闪的剑锋,很自然地将心中的疑问出口:
“这柄剑,又是什么来历?”
“很强大的威压啊,我们都已经离得这么远了,怎么还是从心底里本能感到刺痛?”
“就好像是细针扎在肉里的感觉,让人无法忽视。”
福善道人出了大家所有饶共同的疑问,可是奇怪的,大家似乎虽然极为迫切地想知道,但是却又下意识地逃避这个问题,不愿意即刻面对,害怕得知一个残酷的答案。
当然,再残酷的答案,再不愿意面对的真相,都比之前设想的要好太多了。
好太多太多了!
“是不是,赵方的佩剑?”
“是不是赵方的兵器?”
张福善道人终于出了这个所有人心中一致的猜测,即便不是自己亲口出来,只是出自他人之口,其他的道人还是在心中感到一阵惊悸,身体无形中抖了一下。
张福德道人沉吟了一会后,缓慢地摇着头,继而猛然一甩,决然地否定:
“不可能!”
“绝无可能!”
“或许,没有那么大的可能性。”
“可能性不是很大。”
嗯?
众人诧异,怎么回事?
这个表现跟福德道人以往的行事,有着差地别啊。
怎么就眨眨眼间的功夫,语气出现这么大的差别,那种肯定的语气,一直倒退啊。
怎么回事?
“据贫道所知,赵方的武器,是一杆方画戟。”
“上上上任师曾经过,下人并不知道赵方的真实姓名。”
“只知道,他以赵为自己的姓氏,至于他的名,他的名字的由来,众不一。”
“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