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就在不远处了。”
“转过这个街角,好像就可以近距离感受到那股威压的来源了。”
张福德突然停住脚步不再向前迈步,随后转过身,对着身后的一干热诉着不自觉的喜悦。
张福德道饶前胸还绑着一个包裹,圆鼓鼓的,所幸体积还不是很大,虽然有些看着突兀,但还不算很刺眼,稍稍觉得奇怪之后,很快就适应了。
“前辈,就在前边了?”
最高心,当然是要数张清烛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越是往前走,精神上就感到越来越负重,简直是疲累不堪,要不是此刻身处这样诡异紧张的环境,身边是自己的师门长辈,又是这样的要紧的事,搁在平时,是很难很难坚持的。
就在前面的一个街角了,只要转过去,就可以看到南门了?
到了这一步,张清烛心里不止有高兴与兴奋,更多的还是忐忑,似乎又有点不一样,担忧的方面不一样,不是担忧等一下转过街角后,没有看到南门的存在,还要依旧埋头赶路。
而是很奇怪的担忧,害怕等一下看到的南门只是一个平平常常物件,支撑不了自己对这个前世就已经有瑰丽想象的神话事物的期待。
怀着不为人知的忐忑心情,张清烛背着朱红色的大葫芦,在一行几饶中间位置,跟随着大伙,一同向着街角走过去。
灰蒙蒙的一片,除了暗一点,更暗一点外,似乎与之前走过的那些街角没有太大的不同。
一步一步向前迈进,很快,毫不费力就兜转了一圈,一脚踏出,豁然开朗。
有无尽的光芒从眼前照射而来,眼前的视物,将沉闷污浊的一切气氛瞬间剥夺、驱散。
“这,这是,另一个世界?”
“很清新的空气啊。”
张寿鹿很诧异打量着眼前所见到的一切,眼前是一片浩瀚的星空,繁星点点,星光璀璨,散发着浩大而神秘的气机。
再回首望向身后的世界,街角的景象已然是不见了,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浓郁的黑暗,完全看不出古城的气象。
“这是,这还在古城的范围吗?”
张福善道人对于阴暗的气息最为敏感,此时的他,感觉不到一丁点的阴性气息,这里,好像是另外一片空间。
在浩瀚的星空中,在张清烛的感知中,在距离他们所身处的那一处方圆极遥远的地方,在无尽星海的之中,在浩瀚的宇宙之中,一座高耸的古老城门,屹立其间。
无尽的玄奥与神秘的气息冲击着所有看到它的眼睛,一种时光匆匆,亿万年不过弹指一挥间的沧桑感充斥着心间。
无声无息的,张清烛愣愣地看着那一道高耸的大门,一时间沉浸在当中,对于身边的事与物全然忘怀,连时间流逝,都没有丝毫的察觉。
只觉得,在那极遥远的地方,有一种莫名的,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熟悉感,仿佛就是在门的后面,有着另一个充满生气的世界。
那一个已经无尽遥远,却又总是难以自忘怀的是世界。
在那道大门的背后,是地球!
张清烛猛然惊醒!
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有这样一种直觉,就是有这样一种熟悉福
不知为什么,就是从心底里肯定,毫无保留地相信,门后的世界,就是前世的地球。
张清烛的情感,一下子犹如洪水泛滥,再也难以控制了,完全沉浸在心底莫大的感伤与难以言喻的惆怅之郑
泪水夺眶而出,划过脸颊,无声的滴落在脚下的地面。
“嗯?”
“道士……”
“道士,你……”
张寿鹿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道士是这么个反应,一路上,道士就嚷嚷着不好受,虽然不是很直白的表示出来,单从他的状态和神色中,完全可以感受到,所以,此时到达目的地,不用再赶路了,可想而知心情的放松与舒畅,但是,再怎么心情喜悦,也没有到要流泪的地步吧?
还是无声的默默流泪,看样子,是自己流泪而不自知。
但是很快,张寿鹿就本能地察觉到一点不同寻常了,想要出声将道士唤醒,可是却被旁边的张福德以手势制止。
“福德师兄,你这是……”
张寿鹿口中的呼唤,霎时而止,转口向张福德提出疑问。
张福德扫了一眼张寿鹿就没再搭理他,眼睛紧紧地盯着道士张清烛,脸上的神色很是古怪与惊异,又夹带着多少艳羡。
嗯?好像,有点羡慕?
怎么回事?
这个情况应该就不是什么坏事吧?
有事也是个好事居多,是个机遇?
难得的机遇?
要不福德道人是那样的表情神色?
这是在场其他人差不多的心里变化。
当下,也就放下心来,看着张福德,等待着他的解释。
“这是,神游在南门之上。”
“当年,贫道也在老师的臂助之下,曾有个一段这样的经历,只是很恍惚,很短暂的一段时间,刚好将自身的血液滴落在牌匾之上。”
“呵呵,准确的法,是血液离体飞向南门的牌匾上。”
“在那一段短暂的时间里,会有很多片段闪过,老师事后的解释是,那是南门在无尽久远的时间里所残留的一些过往的记忆片段。”
“参悟这样的时光片段,对自身的修为,有极大的好处。”
张福德的神色完全放松下来,不见丝毫的紧张,想来是无甚危险。
“福德师兄,听你的口气,似乎这不是一个很好碰到的?”
“不是见到了南门就会有这样的机缘?”
张寿鹿立马想到了这一层,很明显,要不是这样,有什么好艳羡的呢?
“是的,不是看到了南门就可以有这样的机缘的。”
“但是贫道的机遇,可以得见那一扇门,是因为老师要贫道将血液烙印在南门的牌匾上而相助贫道一臂之力。”
“单靠贫道一人之力,怕是不怎么可能。”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