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着的鹤稚,这是多大的期许,这个名字寄托了多大的希望、
更关键的,这里是龙虎山,起个好听的名字,并不仅仅代表着主观的良好祝愿和情感寄托,龙虎山是搞玄学的,有个讲究,名则命也!
名字,冥冥中,也代表着某种命阅预示啊!
像他的师叔,拜上帝教之师座下的第一柄利剑!
人家的名字叫剑先,直接就叫剑仙了,命阅预示,就是剑仙!
果然,张剑先,玩剑就是玩得溜,在剑术一道上,从就有着极高的赋!
面前的这个家伙,应该就是此列了!
自己这啥破名啊?
清烛?
啥玩意?
没有一点寓意嘛!
“张鹤稚?”
张清烛呆呆愣地呢喃着重复了一遍,将道童的名字与姓氏连在一起念出来。
“很多人还是叫道为鹤。”
“长辈都,这个名字太大了,容易遭妒,最好就不要挂在嘴边。”
“最好另起一个名,所以,大家还是习惯叫道一个单字,鹤。”
遭妒!???
张清烛霎时傻眼了,彻底就呆愣了,恍惚了,精神仿佛在一瞬间遭受到了最重大的打击,这一会,脑海里基本是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重复着:
“遭妒?”
“遭妒?”
“遭妒?”
“遭妒?”
“遭妒?”
在这一刻,张清烛非常充分地体会到了张静虚师的感受了,那是怎样一种痛苦与无奈,再怎么心胸宽广,总也会有一点淡淡的忧伤……
不知为何想到了张静虚,张清烛对这个名字又恍惚了一下,瞬时即刻反应过来,一片空白的心底,顿时翻涌出无尽的苦涩:
“不是吧?”
“不是吧,老爷要玩死我?!”
“好不容易才躲过了身怀白虎之力的苦逼命运,才看到零希望,避免被白虎之力吞噬而夭折的命运,再有一两年,他就走出幼年了……”
“九岁之后,他就不是幼年了,在龙虎山的观念中,九乃数之极,他的这个情况,只要一旦平安过了九岁,那就不算是幼年了,就等于是在命运那样宏观的层面上,避免了夭折的命运,九岁之后再死,严谨,不算是夭折。”
“不算夭折的话,那白虎之力对于吞噬自己宿主的生命,就兴趣大减了。”
“那样的话,就算是看到了彻底降服白虎之力的希望了。”
“可是,偏偏现在又出这么一遭!”
“刚刚才有零希望走出那个苦逼的结局,现在又要走进另一个悲剧里头。”
“这是不是身怀白虎之力的宿命?”
张清烛这会正无语问苍,眼神呆滞,无精打采的,好像失陷在另一个世界,视野里完全失去了焦距。
“师兄?”
“师兄?”
张鹤稚道童,见张清烛不知为什么突然间就愣神了,有些疑惑,有些不解,于是他声地开口叫唤着。
“既然你有这样的忌讳,师兄我就,也跟其他人那样,叫你鹤吧?”
“不……”
张清烛回过神来,下意识一个激灵,立马反应过来,首先明确了一个事,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首先坐实了彼茨名分。
不管以后怎么样,自己首先要当个师兄!
“不,还是不好,那是你的长辈叫的,师兄我怎么好也这样叫呢。”
“师兄我来自上帝观,道观坐落在龙虎山地界的外围,师父是张宏远老道,当然了,比你师父那是差远了,观中有一只灵鹤,我平时叫它鹤兄,有时候也叫它鹤童子。”
“你叫鹤,也是童子,师兄我也叫你鹤童子?”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