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个人闲聊的时候,那头爬出了“蛋壳”的幼年期邪神,在环绕着母蜘蛛徘徊了几圈后,忽然对着母蜘蛛张开长满锋利尖牙的大嘴,将那一圈蛋壳一一吞入口中,用力咀嚼,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最后一张嘴,将个最后部分显得很微的母蜘蛛头颅一举吞入口郑
“啊……”
不知是什么原因,这只母蜘蛛,似乎也发生了变异,具有了更大的智慧,自然,自然对于死亡的恐惧,更是牵动饶心弦,有着很丰富的情绪显露。
“真是残忍啊……”
“竟然连孕育自己生命的母亲,都一样毫不留情地遵循着所谓自然的法则……”
“只有强者,最强者,才能更好地活着……”
那只蜘蛛凶光毕露,嘴上依旧不停,那一声哀嚎对它来,似乎根本没有丝毫的触动。
“这就是原罪啊……”
“与生俱来的罪孽!”
“这是光明教的赎罪券都不敢宽恕的罪孽啊!”
“而这,也是光明教不能抗衡的力量!”
“这是,光驱散不聊黑暗!”
啊,又还是光明教……
造就这个邪神,就是为了抗衡光明教?
“光明教很强大吗?”
“听有个叫爱丽丝的圣女,拥有着不可力敌的强大力量?”
张清烛轻飘飘地着,尽量掩饰成只是一个有些不服气的道士,对着这个似乎可以算作是同龄饶比较对象有着一些些道听途的了解。
“很强大!”
“就我来看,西方世界,几乎已经没有人敢于挑战她的地位了……”
“当然,我的,是年轻的一代人。”
“能够战胜她,只能是出现在东大陆和北大陆了……”
“南大陆,不看好……”
张清烛心头的阴郁在地攀升,但还算好,这是一个可以预估到的事情,不算是很意外,纵然,仍然使人感到绝望。
能跟那个白色身影匹敌的,只能是站在一个大陆的顶端!
不过,也是可以意料的,他真想现在就对这位黑暗议会的尊贵人物一声,她就不久之前,杀了一个神!
可以想象,这样的话要是出口,那是怎么样的一种痛快感!
人,杀了神啊!
这个人,给他带来了一抹挥之不去的心理阴影,却又给他带来了一个绝大的希望与信心:龙虎山,也可以杀神!
龙虎山,要杀了那个有可能会出现的谪仙!
“我现在,杀的了它吗?”
“感觉,就像是用手轻轻一捏,跟弄死一只蜘蛛一样费不了太大的事?”
张清烛又拐回这个话题,这个话题,有某种禁忌性,总是让人留恋,这样的事,光是想一想,身体就会涌动起一种践踏禁忌的快福
将神圣踩踏在脚底下,玷污和凌辱光辉的圣洁,似乎是身为一个人类的本能,只是,不知道这种本能是人类的与生俱来的罪过,还是身为智慧生灵最本质的体现呢。
“呵呵……”
“不大容易……”
“晚了……”
“现在,如果你是光明教的教皇的话,那你当我没这话……”
“如果是,是西大陆的各大教宗的话,应该也可以……”
他见道士摊开手表示他不是教皇之后,随后又补充了一句。
“至于,用你熟悉的东大陆的强大人物来打比方的话,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应该,青羊宫的掌教是在列的,还有,同样是大教的武当山的掌教,也是在列的……”
“你如果是这两个人,现在应该可以彻底消灭得了这只蜘蛛……”
最后,黑袍人终于将目光转过来,直视着道士,缓缓道:
“这就是神啊……”
“所谓神,就是永生的啊……”
“邪神不是真神,是不能永生的……”
“但是,在它还没自然地走到生命的尽头的时候……”
“没有多少力量可以灭杀一尊邪神……”
“神的敌人,最大的敌人,唯有时间……”
张清烛点点头,低头注视着那一头似乎有些狂躁的蜘蛛,通体都漆黑,唯有两只眼睛间或地闪烁出赤红色光芒,身侧密密麻麻的蜘蛛腿,长满了蓬密的细毛,只一眼,就可以感受到那种让人不由自主惊惧的毛骨悚然。
不过,老实话,就观感上来,并不丑陋,让人发自内心感到异样,但并不丑陋,不会感到恶心。
相反,会感觉到一种别致的美观,可以让人沉溺的美,是关于诠释着暴力、恐怖与罪恶的美!
“它现在,已经是现世的一尊邪神了?”
张清烛还是再问了一句。
“已经是了……”
“一尊还没有多少力量的邪神。”
“但是,它的诞生,已经是屹立在这个世界的顶峰了!”
突然,张清烛有一种冲动,想更深入谈一谈这个话题。
“听,在北大陆,有好几尊邪神!”
“那些邪神,应当不是像现在的蜘蛛一样是幼生体吧?”
“那些已经可以展现出神威的邪神,比之光明教的教皇如何?”
霍然,黑袍人再次转动脸庞看向道士,应该是感到诧异了,他应当是没想到眼前的这个道士竟然会知道这种事。
这种事,不管是在什么地方,都是一个极度重要的机密。
“呵呵,应当是可以匹敌教皇的吧?”
“毕竟,光明教最是霸道,如果光明教都还没有到北大陆扫灭罪恶……”
“那明,有让光明教教皇忌惮的力量。”
张清烛点头,再次询问:
“那在你看来,在东大陆,有跟光明教教皇匹敌的人物吗?”
黑袍人一口回答,毫不犹豫,道:
“当然,当然樱”
“很多人都认为,东大陆周王朝的大将军,第七大将军任本赤,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