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锦衣卫极为强大,在武力上,在战斗力上,极为强大!”
“这也不难理解,毕竟,是要守卫皇帝和皇家的禁忌力量。”
“当然了,事关重大,故而很神秘,估计大明宫梨园那些唱戏的,都没跟锦衣卫打过多少交道。”
“这其中,机构最为庞大的是‘爱美神’机构,下属的机构林林总总难以细数,可能重要,可能也不重要,谁也摸不清。”
“而只有在舞台上的大明宫梨园,是唯一可以打交道的。”
“其实,你知道么,你们帝**一直在对抗的,也只是其中的一个大明宫梨园而已……”
“大明宫梨园,并不司职杀戮。”
“就这样,就这个程度,你们帝**还觉得束手束脚的……”
“让人……呵呵……”
张谬不怀好意地笑了几声,不掩饰其中幸灾乐祸和其他的微妙的负面情绪。
“哦……”
“你这位大才,看不上我们帝**?”
“就是不一样啊……”
“在那些被广泛赞誉的才人物中,只有你是独一档的,才之上的,所谓大才。”
“其他的只能是叫才,可是,才之上,还有一个大才,那么,那么所谓的才,还是才吗?”
“无非沦为庸俗。”
“刘家的那个儿子就更好笑了,被人成是才。”
“你,他能不对你有敌意吗?”
对于这个问题,张谬只感完全无辜,他什么都没干,但好像什么都是他干的,他要负完全责任。
他对此,只能是无言以对。
“你们帝**,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
随后,他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不发表自己的看法。
“帝**,只看重战斗力,只看你能不能打!”
“什么才不才的,帝**里没有这个慨念,帝**的概念是胜利与败亡,看重胜利者。”
“在帝**里面,在那些所谓的才中,唯一高看的,只有你张谬,还有一个,西门镇横那个家伙。”
“你们,都能打!”
“在帝**内部的评估中,你们的实力,你们的战斗力,可以跟上一辈,或者更甚,更上一辈的顶峰人物与之争锋。”
“对于你们,帝**对西门镇横有着更多的赞赏,毕竟,以他的赋,还没有一个才之名呢……”
到这个,张谬乐了,那两只垂下来的脚丫又开始晃荡起来了,好奇地问道:
“陆嬴蛟,你的资,好像跟西门不相伯仲吧?”
“怪不得,你老跟他不对付呢……”
“你们似乎比试过几次,好像总体而言,是西门占住了上风?”
“也是不好搞啊,他那一身硬气功,真的刀枪不入,宛如铜墙铁壁。”
陆嬴蛟冷哼了一声,但是,也不避讳什么,直接将答案告知:
“我没输,他没赢。”
“就像你的,他占上风。”
这个答案无疑让张谬的心情更好了一点,要是陆嬴蛟占了上风,那她纠缠不休的目标就会变成他了,那真的是烦不胜烦。
突然,笑脸一下子凝固,望过去,瞧着陆嬴蛟道:
“你还没你们陆家是怎么辨别我不是十三太保的?”
陆嬴蛟面无表情,显然她是不会耍赖的,很爽快地揭开了谜底:
“我们陆家,有一道传承自道教大宗武当山的法器,对于气息的辨别,有着奇效。”
“我们陆家,跟武当山的关系,还算融洽。”
“对了,云英,就是武当山的俗家弟子。”
谁知,张谬当即摇头,很肯定地道:
“不可能!”
“没有什么法器可以穿透十三太保面具的遮蔽,从而可以探知面具背后真正的气息本源。”
看着张清烛那严肃的表情,陆嬴蛟沉默了,好久之后,才道:
“那是武当山照妖镜的复制品。”
“陆家没那面复制的法器可以穿透面具的遮蔽,而是,你有可能不是……”
“这个可能性,比较大而已。”
“较大概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