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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茅山的抉择,自然也无可厚非,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
再,自己又不是龙虎山的什么核心人员,又不什么高层,这种事也轮不到自己操心,而感情上,又始终有着一丝丝的隔膜,也谈不上就怎么切齿痛恨。
可是,另一面,张清烛突然又想到此时自己的这个情况,是要参与龙虎山师继承饶选拔,自己的这个态度,似乎也不够负责任。
自己,这是资格不行,钻人家空子啊?
霎时间,张清烛陷入了一点点的纠结之中,难得的有点惭愧……
不过,张就是张道长,毕竟两世为人,很开得开,情绪上来了,也容易过去,特别是现在这个有点让人发毛的场景,不能那样感性。
“道教至宝?”
“我倒是没有听过……”
“我是知道龙虎山师法器的……”
“听,当年那一战,也搞了一个师法器……”
“可是,就再也没有消息了,不像是那柄斩雌驴剑被赐予了茅山掌教,这个很多人都知道……”
“那个师法器,估计是失落了……”
“按照你的法,那道祖遗宝,本就不是龙虎山之物,而那师法器,倒是龙虎山之物,可能对此会有更加大的掌控力,可能后边就又被龙虎山余脉的人给搞不见了……”
“道教的人,应当也没有最终得到那一宗师法器……”
着,神色有点不好看,脸上的表情僵硬,继而有点扭曲,太阳穴旁边的青筋瞬间凸起,看样子是一瞬间情绪爆发了。
“我这一趟,直接碰到了龙虎山,是很危险啊……”
“龙虎山看到我这一身军装,那还不是个新仇旧恨一起算?”
“听,那龙虎山师修为极端强大,当年的那一战,竟然要出动三个大将军!”
“当然,这是围攻整个龙虎山的配置……”
一边的张清烛在听着,也不由有点与有荣焉,听得那个大树上的阴影,又有声音传出来:
“有一个参考,不过呢,谁也不准,谁也不能很确定,但我知道,相信的人,不少哦……”
“朝的大将军,相当于西方光明教教廷的教皇。”
“同时,我还另外提醒一点,赵公明,也被一些人认为具有可以匹敌教皇的实力。”
“至于,是胜过,还是稍有不及,还是恰好一样的战力,这就不大清楚了……”
“这种事,永远是打过才知道的。”
“梁将军,你希望是哪一个可能?”
梁博将军面无表情,立即回到:
“当然是胜过。”
而后再将话题兜回去:
“茅山那个张胜诸一直在东大陆的范围内云游,一边斩妖除魔,除了在执行茅山的任务之外,我估计还有一个缘由,可能就是想找到那宗师法器。”
张胜诸,又听到了这个人名了……
听灰姑娘起过,这个人,被很多所谓的名宿看好,要成为东大陆所谓师道的所谓师。
师?
师道的师?
龙虎山的师?
醉道人也过,龙虎山现在的存在着的师法器,是不完整的。
张清烛心头的震惊已经褪去不少,开始一点点理性地思索起来,他觉得,这个东西,似乎还不能在短时间内判断是好是坏。
不过,也可以想象,这样的情形被龙虎山的道人知晓,必定是有着愠怒的,师,只能是龙虎山师。
还能是别的?
龙虎山师,只能在龙虎山的张姓嫡脉中选。
这是个根深蒂固的观念,想要在这个方面变通,阻力是可想而知的,特别是这些宗教组织,突出一个虔信,这个词的另一面,不好听的法,就是顽固执拗,近乎到极端。
很可能,会搞成两个派别啊……
势同水火、视对方为异赌两个派别。
这在龙虎山这些牛鼻子看来,另搞一套,是不是侵蚀了龙虎山神权的权柄?
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