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我咬着牙跟,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这个名字。
祁墨下半身化成了蛇,上半身靠在我身侧,自在的笑了笑,对我眼底的怒火不为所动。
“没事,你睡你的,本君就是喜欢缠着你。”
我炸了,怒道:“你这么缠着我,我怎么睡?你故意的。”
祁墨细长的手指捻着我的一截发丝把玩,语气飘若清风道:“谁让你占了本君的身子,又不想对本君负责,本君只能缠着你,免得你跑了。”
“我……”
冷静冷静!
我深深吸了口气,感觉脑袋嗡嗡的。
祁墨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不达目的他是不会罢休,继续跟他僵持下去,我捞不到半点好处。
我没办法,只能没骨气的妥协:“你到底想怎样?”
祁墨这才勉为其难的松开缠着我的蛇尾,变作人身,拍了拍旁边的枕头道:“你过来,乖乖陪本君睡觉。”
见我一脸警惕,又补充道:“你放心,本君只是想抱着你,没有别的意思。”
我实在拗不过他,往他身边滚了滚,被他顺手捞到怀里。
这次,他倒是说话算数,真的只是抱着我睡觉,没有任何不安分的举动。
可我的脸就贴在他
光洁细腻的胸口上,鼻息间都是他身上特有的体香。
他的身材真的超好,肩宽腰窄,身姿修长,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身上肌肉紧实而不夸张,微敞的袍子下面,隐约可见撩人的人鱼线……
我感觉心跳有点紊乱,赶紧收回视线,喉咙滚了滚,把口水咽回去。
眼睛微微一抬,又看到祁墨线条流畅的下颌和凸起的喉结,刚平息下去的躁动情绪又生出了苗头。
“噗嗤——”头顶突然传来祁墨的轻笑,他似乎忍耐了很久,灿金的眸子里流光溢溢,目光缱绻的看着我。
“盯着本君看了这么半天,看来你对本君的身子还是很满意的,对吗?”
我:“……”
草!他竟然还没睡着!
我有一种偷窥被抓包的窘迫感。
不行不行,太尴尬了,我干脆闭上眼睛装死。
祁墨微凉的指腹轻轻捻着我的下颚,在我嘴唇上落下轻盈的一个吻,随后叹息一般将我搂紧。
“有色心没色胆,沈娇啊沈娇,本君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我埋在祁墨的胸膛已经没脸见人了,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几分。
好在祁墨接下来并没有其他举动,我慢慢也就睡了过去
。
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陈勉正在楼下打电话,我听了两句,好像是何家那边打来的。
等他挂了电话,我才好奇的问:“何家那边是不是又出事了?”
陈勉倒是很平静,淡淡道:“没什么,只不过是躲在暗处的黑手终于按捺不住跳出来了,何家那边说,基本上已经可以肯定背后使阴招的人是谁了。”
我一听很是惊喜,看来陈勉的这招引蛇出洞还挺奏效。
于是顺口问道:“谁的后台这么硬,在江城市敢对何家下黑手?”
陈勉道:“听何家人说是同行一个叫恒远地产的新公司,这家公司以前是做木材生意发家的,最近两年才进军地产行业。”
“虽然在江城市的名气比不上宏兴集团,不过风头正劲,前途无量。上次华溪园的竞标,恒远地产就特别看好这个地段,只不过被宏兴集团压了一头,没拿到手。”
我大概听明白了:“这么一说的话,那这个恒远地产确实有很大的嫌疑,动机也充足,如果宏兴集团的华溪园项目砸在手里,他们就正好低价收回去,到时候把工地里的集阴地一处理,再洗白一波,做下宣传,这么一块大好的肥肉
就又落在了恒远地产的手里。”
陈勉笑了笑,有些意外的看着我:“哟,看不出来,你还挺懂,这都被你猜中了。”
“你说得没错,今天早上,恒远地产的负责人就已经按捺不住主动联系了小何总,表明了愿意低价收购,不过被婉拒了。”
他顿了顿,又对我道:“我现在去一趟何家,跟他们商量一下后续该怎么应对,你脸色不太好,就在这看店吧。”
说完,眼神暧昧不明的扫了我一眼。
我脸色不好吗?
我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好吧,确实肉眼可见的一层黑眼圈。
这还不是拜祁墨所赐,本来我就缺觉不够睡,他还非要跟我挤一张床,搞得我都没睡好。
想起陈勉最后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我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该不会以为我昨晚又跟祁墨那啥了吧?
难怪他突然良心发现,都没让我跑腿。
我无奈的叹口气,捧了把凉水洗脸,低头的时候,突然在镜子里看到我的脖子后面有个黑乎乎的印子。
我对着镜子转过来仔细看了一看,赫然发现是一个小小的黑手印!
难道是昨晚那个小孩?
这小孩也真是执着,都说了我不是
他妈妈,非要缠着我。
也不知道这个黑手印对我有没有什么影响,等陈勉回来再问问他。
我吃了点东西,给手机充上电,立马看到一则醒目的新闻报道。
今晨,某某公园的人工湖里发现两具无名男尸,目前尸体的身份还在核查中。
我一看,那不就是我们学校后面的公园吗?
昨天夏雨欣的尸体被发现的地方。
这才过去不到二十四小时,怎么又有人死在里面?
难道跟夏雨欣遇害是都一凶手所为?
我不免有些担心唐果,想着给她打个电话,可电话虽然通了却没人接,不知道是在上课还是没听到。
隔了一会儿,我又拨了两通电话过去,还是没人接。
我心里惴惴不安,隐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就在我关门打算去一趟学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