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咬牙一跺脚,算是豁出去了。
“吃就吃!谁怕谁!”
当即八爪鱼一样把祁墨扑倒。
过程中,祁墨虽然耐着性子极力配合,可我毕竟生疏,体力也不够,吃到一半吃不动了,还是祁墨自己上手。
可能是这次祁墨格外的兴奋,我感觉时间比之前还要久,还没结束我就累得睡了过去。
醒来都已经是下午了,祁墨不在,床上一片狼藉。
我抓了抓头皮,想起昨晚惨烈的战况,老脸羞红。
匆忙洗漱收拾了一下,我一打开房间门就看到陈勉抱着胳膊门神一样杵在那,猛不丁的吓了我一跳。
“你干嘛呢?站在我房间门口跟个鬼似得!”我拍了拍胸脯有些埋怨的白了陈勉一眼。
陈勉的状态似乎不太好,嗓音有些沙哑:“昨晚仙家爷爷让我把你直接带回来了,老郑那边还需要做下笔录,我陪你走一趟吧。”
我大概明白过来,贺言应该是被抓了,但是我作为案件的受害者,肯定是要配合调查,例行公事问我一些问题之类的。
我看时间还早,就赶紧跟陈勉去了一趟j局。
一进门,我们就遇上了谢知安。
陈勉和谢知安不对付,自然不会给好脸色,但是谢知安就像个没事人一样跟我打招呼。
听郑涛说,贺言妈妈的尸体拉
回j局之后是谢知安做的尸检,所以他在这里不足为怪。
谢知安直接无视陈勉,给我递了杯咖啡,指了指里面审讯室道:“那个是你同学?”
我苦涩的点点头:“高中同学。”
谢知安道:“你这同学口味够重的,人都死了一个多月了,还在家放着,可惜他没来上过我的课,不然我有好多种完整保存尸体的办法可以教教他。”
谢知安这脑回路,我根本没法接。
本来我就是受害人,昨晚的事现在想起来,多少有点心有余悸。
毕竟,我也是近距离的看过贺言妈妈尸体的。
陈勉大概是看我脸色不好,白了谢知安一眼,从牙根蹦出一个字:“滚!”
谢知安耸了耸肩,不以为然。
好在这是郑涛从审讯室出来了,他脸色更难看,眼窝下面很明显的黑眼圈,眼底都是红血丝,显然是一晚上没合眼。
“怎么样?”陈勉随意的问了一句。
郑涛往椅子上一摊道:“这小子精神出了问题,他妈妈都死了一个多月了,他还以为人活着,刚才审问他的时候说话也前言不搭后语。”
“我查了一下他家的情况,他家境好像不是很好,从小就跟母亲相依为命。大概是他妈妈突然去世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他不愿意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所
以把自己憋出病来了。”
“哦对了,谢法医已经给尸体做过尸检,没有致命外伤,体内也没有可疑成分残留,应该是心脏病猝死,基本上排除了他杀的可能。”
郑涛说的这个情况,跟我之前猜测的差不多。
看来,贺言的精神状态很早就出现了问题,只是我们没有发现而已。
郑涛让同事简单的问了我一个问题,我把昨晚去贺言家的情况大概的描述了一遍,接下来基本上就没我什么事了。
郑涛拿着笔录问我:“你要不要再见见他?”
我想了想,摇头。
还是算了。
现在这个贺言根本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高中学神,昨晚的事足够在我心里留下阴影的了。
我不想再看到他了。
既然没什么事,我跟陈勉就准备回去了。
郑涛接了通电话,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表情特别严肃,挂断电话急忙拉住了陈勉。
“老陈,你有空吗?帮我个忙呗!”
陈勉不耐烦的甩开他的手,冷冰冰道:“没空。”
郑涛早已习惯了陈勉的脾气,厚着脸皮挡在他面前道:“这两天有个道路维修的施工队连着死了两个人,死法特别怪异,我感觉这事挺邪乎的。”
“老陈,你是内行,跟我去看一眼呗?”
“不去。”陈勉今天似乎心情不太好,
压根不想搭理他。
郑涛缠着他不放:“就在环东路那边,去看一眼,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晚上我请你吃宵夜!”
陈勉皱着眉,很不爽的样子,好像快要发作了。
我赶忙站出来解释道:“不好意思郑警官,今晚我们还有趟活,是真的有事去不了,要不改天吧?”
郑涛听我这么一说,没办法,只能撒手。
我多嘴问了一句:“你刚才说的环东路,是山体塌方维修的地方吗?”
郑涛点点头道:“是啊,就是那,路还没修好就出了两条人命,搞得现在施工队人心惶惶的,上头给的压力很大。”
我突然想起来,我从徐菲菲那回来的时候,坐出租车经过的好像也是那里。
当时车子在那就遇到了些古怪,莫名其妙的还冲进了施工现场。
要是那两个工人真的死的蹊跷,搞不好跟我之前看见的那个脏东西有关。
不过,我今晚答应了范青青,腾不出时间,只能等明天看看陈勉有没有空了。
出了j局,时候不早了,我想起来范青青的事情还没跟陈勉说。
没想到一出门就看到薛瑶嘴里叼着根棒棒糖,靠在一辆车子旁边等着我们。
车里驾驶室上还坐着周华军。
“这……你们怎么来了?这车谁的呀?”我惊奇不已,看着他们
一脸疑惑。
薛瑶道:“我租的,勉哥哥说今晚有活,叫我们一起过去帮忙,我们就过来了。”
我一听狐疑的看了一眼陈勉:“什么活这么隆重?”
陈勉白了我一眼,不咸不淡道:“你自己接的活你不记得?”
我愣住了:“你,你说的该不会是范青青吧?”
陈勉耸了耸肩没有否认,直接钻进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