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云庭说话的同时,一双眼睛飘向我们身后的方向,那正是锦儿所在的位置。
此刻锦儿站在小红身旁,当被常云庭注视的刹那,锦儿害怕的直往小红身后钻。
我回头看向锦儿,她一双大。大的眼睛也看着我,带着祈求,很显然是告诉我不要答应。
可现在常云庭是在和龙轩说话,我不好插嘴。
不过我相信龙轩肯定也不会答应常云庭的,毕竟我了解自己的男人的。
果然,龙轩在听到常云庭的话后,他沉默了少许,随后轻笑一声道“抱歉,这个要求我无法答应。”
常云庭似乎料到了龙轩不会答应,他根本没表现出过多当即惊讶或愤怒,反而是笑盈盈的道“四太爷不把贡品还给我们,那这次我们柳家可没带多余的寿礼啊,难道四太爷是想让我们空手参加三太爷的寿宴吗?”
这话说的,好像是龙轩欠了他的一样。
面对常云庭的话,龙轩轻咳声,随后一扬手便拿出两坛桃花酿来。
“这两坛桃花酿你拿去,以此作为寿礼也足够彰显你们柳家的诚意了。”
龙轩将桃花酿丢给常云庭,后者立刻接住。
我看到常云庭在
接到桃花酿后,双眼都在发光,那脸上欣喜之色溢于言表。
“多谢四太爷,那晚辈就不客气收下了。”
常云庭笑着又对龙轩拱了拱手,随后转身对着两个侄子使了个眼色。
那两个白衣柳仙立刻走上前来。
“你们两个,先前得罪了四太爷,快和四太爷赔个罪。”
两个白衣柳仙得令,紧忙要对着龙轩躬身赔罪。
龙轩懒得和他们浪费时间,扬手说了句“不必了。”
说完这话,龙轩便拉着我转而走向庄子的大门处。
我们来到门前的时候,便有两道光落下。
光中出现两个身穿锦衣华服的童子,他们一个手拿灯笼,一个手拿如意,均是十三四岁的样子。
两个童子出现后,对着我和龙轩躬了躬身,随后左边的童子对龙轩说道“欢迎四爷回家,三爷有交代,如果四爷回来,便由我们二人来接待。”
原本我以为这两个童子是专门看大门的仙家,但没想到他们是胡三太爷专门来接待龙轩的。
后来龙轩告诉我说这两个童子都是胡三太爷身前侍奉的,跟着胡三太爷也有上千年了,别看他们样子是小孩子,但在胡家也是
很有资历的,一般人见到都要恭敬的叫一声长辈呢。
看来仙家是真的不能凭借外表来判断真实的修为和年纪了,就像现在,谁能想到两个童子居然是胡家的老人?
两个童子打开巨大的庄子门,随后便带着我们走了进去。
而那柳家的三个仙人此时也要进庄子,可却被右边的童子开口阻止道“柳家的各位还请稍等,三太爷有令,此次来祝寿的仙家均会有我们胡家专人负责接送,待会便有人来接你们进来,在此之前还请停在门外,切勿靠近,否则会触动我们胡家圣地的防御结界,到时可能伤到几位。”
童子的话讲的很清楚了,就是这次他们两个只负责接待我们这一波人,柳家的要等别人来接待。
对此,常云庭脸色一沉,明显有些不高兴了。
想来他觉着自己是来祝寿的,就算辈分上可能低了些,也不至于被这样区别对待,好歹来者是客,哪有让人在门外等的道理?
不过常云庭一看就是老江湖了,虽然脸上有不悦,但却未表现出来。
反倒是那两个白衣柳仙,他们沉不住气,当即对着童子喊道“让我们在这里等?你们有没
有搞错?我们可是奉柳家家主之命来给胡三太爷祝寿的,居然让祝寿的宾客等在门外,这是你们胡家的待客之道吗?”
可能因为气愤,所以这白衣柳仙说话的语气有些不愤,甚至带着一丝讥讽的意味。
站在我右侧的童子听到这席话后,原本好看的凤眼忽的眯了起来,变成一条线,看上去有些诡异。
“怎么?这位柳家的仙人是在质疑我们胡家的待客之道?你可知自己说的这些话会为自己惹来灾祸吗?”
童子声音有些冰冷,不像之前那样温柔了。
常云庭自然是感觉到童子生气了,他当即便替自己侄子道歉,并解释他们不是这个意思。
“大伯,你别和他解释这些没用的,我看胡家就是故意的,他们家的四太爷先前抢了咱们的贡品,现在又公然不让咱们进去,这是成心羞辱咱们,我看着胡三太爷是不想让咱们柳家来祝寿,既然这样,咱们也别自讨没趣,回去算了。”
“你给我闭嘴!”
常云庭没想到自己这个侄子居然如此胆大,说出这样的话来。
而不止是他,另外一个白衣柳仙此刻也是张大嘴,震惊的不行。
“
常寒,你快住嘴,你在说什么,自己知道吗?”
被叫做常寒的白衣柳仙非但没有住口,却是冷笑声道:“我自然知道自己说什么,我只是表达心里想的而已,不,不止是我,我是表达出了所有柳家人的心生,咱们柳家这数千年来一直为胡三太爷鞍前马后,多次战役中都让咱们柳家当排头兵,每次大战,死伤最多的就是咱们柳家,可就算这样,胡三太爷也从未重视过咱们,如今连个门都不让咱们进,这难道就是咱们效忠的结果,大伯,我看今后咱们柳家以后脱离东北五大仙好了,反正人家也没看上过咱们!”
常寒可真是年少无为,他这一股脑的说了一大堆,不仅让自己的大伯常云庭脸色变得铁青,就连我都为他心里抹了一把汗。
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胡三太爷家门口,他在这里公然说胡三太爷的坏话?这不是找死吗?
果不其然,在常寒话音刚落,我右侧那童子便已经飞身冲了过去。
“黄口小儿,居然敢我们胡家门口造次,今日我要给你点教训才行!”
说话间,我看到童子手中的灯笼在瞬间化作一把铁鞭,对准常寒就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