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和秋菊两个侍女服侍我换了身衣服,因为这里是天界,所以我一直穿着人间的衣服也不合适,于是在他们的帮助下,我换了一身古代的华丽袍子,是那种锦缎追着镇住的衣裳,十分的漂亮。
当换好衣服后,我上下打量了下自己,觉着自己衣服有些太奢华了,和自己的气质完全不配。
但两个侍女却说衣服是十分的配我,她们还说我如今是天妃了,身份地位不同,眼下的这间衣衫已经算是比较素的了。
听她们这么说后,我也就没有在多想什么。
就这样,我在别院住下了,而一住就是好几日,期间在天帝的应允下,我也可以短暂的离开别院到外面走一走,当然前提是必须有人陪同监视我。
几日下来,对于天界的构造我也算是打听了个清楚。
现在天界分为两股强大势力,一股是古神派,一股是新神派。
古神派就是在封神前就存在的神明们,他们大多地位崇高,实力强悍,而新神派则是封神之后,那些被封神入天界为官的神仙,这些神仙虽然实力不如古神,但脑子却灵活,总能想出一些新的点子来,所以在天界各处也很吃得开。
而古神和新神因
为意见和理念的不同经常爆发战斗,之前在封神大战前,担任天帝的是古神派的帝俊。
帝俊是创世六神之一,地位崇高,可惜他因为不善治理,所以弄得天界怨声载道,最终被推下帝位。
而后在众人的推举下,便由远古七星按照天界规矩来竞选天帝的位置,成为天帝后,七星将抛去原本的姓名和身份,以昊天之名掌管整个天界。
这也是为什么现在的天帝原本是天枢星,但现在却叫昊天了。
因为封神之后,所有的天帝都叫做昊天,昊天只是一个队天帝的称谓而已。
虽然新天帝对天界治理很有一套,将天界的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但人无完人,他推行的一系列政策肯定会有所倾斜,这就导致了古神和新神的利益受到冲击。
原本古神和新神间就彼此不对付,如今冲突越来越大,最终是到了爆发的边缘。
而据我推测,在数日后的新天帝竞选上,古神和新神的战斗会爆发,届时天界将会引发一场空前的大乱。
而如今的天帝就是料想到了这一切,所以他才会将我带上天,他准备在那个关键时刻亮出我的身份来。
创世神的身份可是足以镇压所有古
神和新神的,而创世神如果公然的支持天帝,那他的位置将会长久持续下去,永远不被撼动。
想到这,我不免再次为天帝的心机所折服,不亏是活了亿万年的“老妖怪”!
“天妃殿下……”
就在我思考之时,跟着我的冬梅却开口了。
这四个侍女虽说是天帝派来服侍我的,但其实我清楚不过,她们是被派来监视我的。
一般每次我出别院,都会有两个侍女陪同,但今日只有冬梅一个。
“怎么了?”
我回头看向跟着自己的冬梅,要说这几日下来,对于四个侍女的性格,我也是了解一二。
其中春兰和秋菊属于比较活泼的,还有些话痨,而夏竹年级最大,是很沉稳的类型,至于冬梅,她是四人中年级最小的,心思最为单纯,平时话比较少,但做起事来却十分认真。
我很喜欢冬梅这样的性格,所以平日里也让她陪着自己多些。
“天妃殿下,我们前面就是显圣真君庙了,那里天帝陛下吩咐过,不让你过去的。”
显圣真君?那不是二郎神吗?
之前天帝的确和我规定了几处我不能前往的位置,其中就有这显圣真君庙。
按照神话故事里说
的,显圣真君二郎神乃是天帝昊天的亲外甥,两人有着一段很深的恩怨,导致了二郎真君只听调不听宣。
不过神话故事里大多是虚构的,就比如如今的天帝是七星之一的天枢,而他并非这万年间唯一的天帝,所以二郎神也不可能和他是叔侄的关系,自然也谈不上有什么仇怨。
但我很好奇,为何天帝不允许我进入显圣真君庙?难道他和二郎神还有什么私怨吗?所以他才不让我去?
想到这,我心里立刻升起一个念头来。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既然天帝和二郎神不是一个阵营的,那我完全可以拉拢二郎神和自己一个战线啊,这样日后万一天帝对我不利,我也有筹码不是。
这么想着,我便迈步朝着显圣真君庙走去。
冬梅立刻拉了我下,她紧张的道“天妃殿下,你不能去,那里危险。”
“危险?有什么危险的?”
我不解的看向冬梅,她却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见此,我笑着道“冬梅,你别怕,我知道天帝不让我去显圣真君庙,但他最近公务繁忙,根本没时间来管我,所以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我去过真君庙的。”
说着,我拍了拍冬梅的肩膀,随后趁着他不注意,直接冲进了显圣真君庙里面。
“天妃殿下!”
冬梅大喊着,追了上来,可已经晚了,因为这一刻我已经一脚迈进了真君庙的门槛之内。
奇怪的是,当我迈进真君庙的时候,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袭遍我的全身,周围的场景也瞬间变化,和我在外面看到的完全不同。
最主要的是,我发现自己身后的门居然不见了,此时自己好像进入了一个封闭的空间一样,身后冬梅的身影完全看不见了。
我清楚自己这是步入结界里面了,这显圣真君庙如今已经成了一个隔绝的空间,与外界不在一个时空中了,这一点类似于妖力空间。
真君庙里比较空旷,什么都没有,我一直朝前走,最终是看到一个巨大的浮棺飘在半空中。
那浮棺通体是银白色的,像是用纯银打造的,而棺材的四角有四条长长的锁吊着,这四条锁链绑着四个柱子上,就是其支撑着浮棺。
不知为何,在看到浮棺的刹那,我有一种莫名熟悉感,于是不自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