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国是个爽快人,费用到位,自然不会再拿架子。
从橱柜里拿出几个药包,放在娄半城面前:
“娄董事,这是五副药,一副药熬两次,三碗水煎成一碗,混合后分早晚两次服用,吃完了再过来找我调方子……”
娄半城一愣一愣,合着我还没有说让你治,你的药就准备好了?
这也太自信了吧?
李卫国才不管娄半城是什么表情,交待完医嘱,又给他扎了几针,捎带手又扎了娄晓娥一回。
不过,药包就这一回,以后就没有了,谁让娄半城上次没有直接下决心,下次让他自己去抓药,费用也是自己掏。
直到从四合院出来,坐进汽车,娄半城还有些懵逼,严重怀疑自己被李卫国给坑了。
那可是100根大黄鱼啊,就换了这几副中药?
哦,还挨了几针。
这也太简单了吧?
就像是儿戏一样,心里实在没底啊?
“老板,回家吗?”
直到司机问话,娄半城才反应过来:
“不回,去同仁堂!”
娄半城准备找几个老中医问问,看看李卫国给自己抓的都是什么药,到底值不值那么多钱!
……
李卫国根本就不怕娄半城找其他医生看药,因为他的药都是真的。
就算有厉害的医生,能根据药材推断出药方,李卫国也不在乎,不然也不会下次让娄半城自己抓药了。
好中医看病都是千人千方,哪怕是同一个人,同一种病,在疾病的不同阶段,甚至不同的时令季节,用的药方也不尽相同。
那些顶级大厨的做菜方法,有时候并不比普通人复杂多少,之所以做出来的菜好吃,完全是火候掌握得好,经验丰富,就算毫无保留地说出来,大部分人也做不出那个味道。
娄半城一走,小雨水就进来收拾桌子了。
可惜,两箱子大黄鱼已经被李卫国收进了系统空间,小丫头少了一次见世面的机会。
“卫国哥,刚才你不是说要请那几个人吃饭吗?”
小雨水还在等着帮忙做饭,没想到客人先走了。
李卫国摸了摸下巴:“哦,我给忘了,没关系,娄董事是一个懂事的人,不在乎一顿饭。”
小雨水吐了吐小舌头,卫国哥说话真有意思,娄董事是一个懂事的人,真不知道是怎么想出来的,咯咯!
“对了卫国哥,那只团鱼还炖吗?”
看着小丫头跃跃欲试的样子,李卫国笑了:“怎么,你会做?”
小雨水很高兴,果然是卫国哥,竟然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嗯嗯,我小时候见我……见人做过,很简单的。”
李卫国没有打破砂锅璺到底,估计是小时候见她爹何大清做过,这都过去多少年了,那时候小丫头才多大,能记住做法吗?
“成,今儿个我就尝尝咱们丫头的手艺,走着!”
李卫国把蜂窝炉提到了廊檐下面,自己坐在旁边的躺椅上,一边嗑瓜子,一边指挥小雨水做饭。
何雨柱的厨艺不是盖的,老鳖已经杀好,收拾得干干净净。
小雨水的厨艺也不错,在李卫国地指挥下,手脚很是麻利,三下五除二,老鳖就下了锅。
小丫头做的是红烧甲鱼。
李卫国点点头,小丫头确实有几分小厨娘的潜力,好好培养培养,说不定真能培养出一个女厨师。
小雨水一边用李卫国的炉子炖鳖,一边用何雨柱的炉子蒸窝头。
等老鳖做好的时候,窝头也恰好出笼。
老鳖可以用自己抓的解释,不怕有人举报,主食就不行了,如果李卫国天天吃白面馒头,就易中海这帮禽兽的尿性,不把他举报死肯定不拉倒!
因此,李卫国没有拦着小雨水,让她蒸了一笼白薯面的窝头。
老四九城人叫白薯,其它地区的叫法各有不同,红薯,地瓜,番薯,红苕等等都有。
不管叫什么,总之都是一种玩意儿。
这东西自从引进华夏之后,就发挥了重大的作用,生生把华夏人口提升了一大截。
这年头,细粮不够吃,棒子面,白薯面,高粱面,或者白薯干,就是所谓的粗粮。
用白薯面蒸出来的窝头,头一回吃,很多人都会觉得特别过瘾。
又香又甜,吃了一个想两个,吃了两个想三个。
可惜,第一顿你可以吃三个,过不了几顿就只能吃两个了。
再过几顿,只要不是很饿,一个说不定都吃不下。
白薯窝头,白薯面条,都一样,吃不了几顿就腻。
不消化,烧心反酸,那种滋味,谁试过谁知道!
而且,白薯窝头还有个特点,热的时候吃又软又香。
凉了之后,特别是放上一段时间就不行了,会变得很硬,能把牙硌掉的那种!
四九城还好,细粮的配额还比较多,到了某些人多地少的地区,几乎顿顿都是这玩意儿。
所谓红薯汤,红薯馍,离了红薯不能活,绝对不是一句顺口溜,完全就是很多地区老百姓的生活写照!
李卫国和小雨水,一边吃着香喷喷的红烧甲鱼,一边啃着刚出笼的白薯窝头,而且这俩货还不避人,竟然就在院里吃,特别不是东西!
众禽的情绪值一波接着一波,光机光机往李卫国身上猛砸,险些没把李卫国乐死。
这小子太气人了,先是娄半城和娄半城的闺女来找,现在又是红烧团鱼,还让不让人活了?
话说,老圆肉也能做这么好吃吗?
不是要饭花子才会吃吗?
这也太香了吧?
吸溜……
棒梗已经哭得不行了。
本来想把老鳖当玩具,现在玩具居然被人给吃了。
让他痛心的是,吃玩具的人里没有自己。
看着李卫国和何雨水大快朵颐,棒梗哭得嗓子都哑了。
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