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之前,李卫国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找了一个环境优秀,闲人一般不来的地方,把空间里的王三江放了出来。
又是扎针,又是开导,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王三江提供的情绪值也没有重新变成三位数,依然只有几点,而且频率非常低。
这就没办法了,空间有限,养不了闲人,李卫国抱住王三江的脑袋,双手一错,就听咔嚓一声……
杀人者,人恒杀之,王三江干掉了那么多小王庄的乡亲,李卫国也算是替乡亲们报仇了。
找了一条狭窄的地缝,把王三江顺了下去。
山里有很多裂隙,有的是一条缝,有的是一个洞,在山里行走,这种地形最是危险,一旦不小心掉入其中,几乎就是非死即残。
这下安心了,空间里老窝着一个大活人,很影响心境有没有!
……
回到小王庄的时候,李家的午饭刚刚做好。
李卫国扛着一头百来斤的野猪,大步流星地走进了院子。
“哇,七叔,你又打到野猪啦!”
“小叔你真厉害,下次我能跟你进山吗?”
“小七,有没有遇到危险,有没有受伤?”
“……”
李家老七又打了一头野猪,消息迅速在村中传开,村民简直羡慕得不要不要。
李老七是猎神附体不成,打猎的水平这么高,比当年的张猎户还牛?
对了,晚上还有没有骨头汤喝啊?
……
李卫国吃完午饭,给家人检查了一遍身体,就离开小王庄,驮着六哥去镇里抓药。
今天是周日,老医生胡青山不在店里。
李卫国没有去打扰,直接在药铺里抓了药。
“六哥,你带着药回去吧,我去看看洪镇长的孙子,然后就直接坐车回去了。”
跟着李卫国,老六就是来带药的,从镇里返回四九城的公共汽车有限,错过时间就麻烦了。
至于骑着自行车,是怎么坐公共汽车的?
简单,这年头的公共汽车上面,一般都有放自行车的地方,可以固定,掉不下来。
李老六走后,李卫国从空间里取出一只野鸡、一只野兔。
洪镇长一看见李卫国,热情得简直令人发指。
一看洪镇长的态度,李卫国就知道他孙子的病应该好了。
果然,洪镇长告诉李卫国,吃了他的药之后,自己孙子的病没几天就好了,跟着儿子儿媳回了四九城,没有在老家。
“卫国啊,这是洪文的地址,麻烦你有时间去看看我孙子,看看还用不用治疗,辛苦了!”
说着,洪镇长就把写着联系方式的纸条送到了李卫国面前:“洪文那小子大小也是个干部,如果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尽管开口,那小子要是敢说一个不字,你告诉我,回来我打断他的狗腿!”
和纸条一起送到李卫国面前的,还有一大包山货。
干木耳,干蘑菇,足足有大半麻袋,比李卫国带来的山鸡和野兔还值钱。
对于这些人情往来,李卫国从来不矫情,你给我,我就收,反正早晚不会让你吃亏就是。
既然小建国不在家,李卫国就没有呆多久,和洪镇长聊了一会儿,就告辞离开。
李卫国之所以往镇上跑一趟,看小建国的病情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想探一探洪镇长的口风。
洪镇长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当李卫国随口提到公社的时候,居然让他放心,还说李家人都是好样的。
这一下,李卫国就真放心了,镇长已经暗示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洪镇长这种老同志,在消息彻底明了之前,是不可能把话说死的,这叫给自己留余地。
……
回到四九城的时候,和上次差不多,天色即将擦黑。
进了南锣鼓巷,趁人不注意,李卫国从空间里取出一头百来斤的小野猪,放到了自行车的后倚架上。
于是,看见李卫国的时候,阎埠贵就没有跑。
“哇,卫国,好大的一头野猪,你从哪里弄的?”
李卫国撇了撇嘴:“三大爷,你哪只眼睛看出这头野猪很大的,这明明是一头小野猪好不好!”
阎埠贵对李卫国的说法并不苟同:“卫国,你这就说得不对了,不管是大野猪,还是小野猪,在你三大爷眼里,都是大野猪,明白吗?”
李卫国不得不给老阎竖起一根大拇指:
“三大爷,能把抠门说得如此清新脱俗,您也是头一份儿!”
想想也对,阎埠贵连一分钱看得都比磨盘大,小野猪可不就是大野猪吗!
听到阎埠贵一惊一乍,阎家人一股脑儿全都跑了出来。
看见李卫国驮了这么“大”一头野猪回来,几乎全都羡慕嫉妒得险些原地飞升!
包括三大妈在内,所有阎家人都流下了哈喇子,眼睛长在野猪身上拔不下来!
被阎家人一耽误,很快就引起了路人地围观。
95号院居然有人打了一头野猪,附近的街坊邻居险些没馋死。
“小伙子,野猪这么大,天气又这么热,一顿吃不完,很容易放坏啊!”
“是啊是啊,小伙子,不如换给姆们一些,也好让大家都跟着你沾沾光!”
“小伙子不用害怕,我隔壁邻居二舅三表哥的小姨子就在街道办上班,绝对不会找你的麻烦!”
“……”
李卫国有些失望。
之所以停在门口,并不是为了装逼,是为了情绪值。
很可惜,哪怕就是附近住的街坊邻居,只要不是95号院的,提供的情绪值依然有限,全都在三位数以下。
听到大门口的动静,95号院里的众禽呆不住了,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很多禽兽都馋得痛不欲生。
哪怕再忌惮李卫国,还是有人期期艾艾地开了口:
“李……李大夫,野猪肉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