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等着李卫国问自己。
李卫国却转移了话题:
“傻娥子,天儿不早了,赶紧回去睡觉吧,有什么话下次开会再说!”
“哦……”
娄晓娥已经明白了李卫国的意思。
叫傻娥子,其实丫头并不傻,之所以有人觉得傻,是因为很多事情她都不在乎。
比如,别人把一分钱看得比磨盘还大,可是在从小就不缺吃不缺穿的娄晓娥眼中,别说一分钱,就是一块钱也算不了什么。
除了钱,还有很多人都缺的粮食,对于娄晓娥来说,这些根本就不叫个事儿,所以就显得特别大方,在某些人的眼里也就成了傻。
阶级不同,处事的方法也就不同。
这就是为什么找对象要门当户对的原因。
不同三观的两口子成天生活在一起,不闹矛盾才怪!
……
就在李卫国筹备下次全院大会的时候,轧钢厂对李卫国的调查结束了。
李怀德动用了私人关系,终于查到了一些内幕。
原来李卫国几个徒弟的生活费是有人资助的,资助的那个人还不是外人,就是他们轧钢厂的董事娄半城。
瞧这事弄的,大水冲了龙王庙,这是自家人不认自家人啊!
于是,李怀德连忙找到杨厂长,告诉他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李卫国八个徒弟的费用来源,直到现在也调查不到,请厂长本着治病救人的原则,抓紧时间向上级反映情况,千万不能让李卫国同志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杨厂长日理万机,哪有功夫调查一个李卫国,即便是树立的典型,也不值得他付出太多精力。
“好,既然是怀德你调查的结果,那就抓紧时间写一份调查报告。对了,以你们调查组的名义写,别忘了签上你的名字,好让上级领导知道你的辛苦!”
李怀德:“……”
……
在一个月黑风高,饥饿难耐的晚上,秦淮茹又一次找到了李卫国。
“卫国兄弟,姐没办法,实在活不下去了,求求你,帮帮姐吧!”
这一次不是易中海的主意,是贾家母子自作主张。
谁让李卫国天天带着几个徒弟吃香喝辣,不找他找谁。
自从打算收徒开始,李卫国就知道早晚有这一天。
不过无所谓,李卫国对众禽的羡慕嫉妒丝毫都不在乎。
相反,他还特别享受这种感觉,不然哪来那么多的情绪值?
“他秦姐,别这样,让人看见了不好,万一一大爷又来抓破鞋,咱们俩就是有三张嘴也解释不清!”
秦淮茹脸都绿了。
什么叫别这样?
我什么也没干啊?
果然,李卫国话音未落,就收到了一大波情绪值。
“他秦姐,我给你指条明路,赶明儿你还找一大爷,咱们院里困难的不止你们一家,让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想想办法,把所有人的困难都解决掉,怎么样?”
秦淮茹:“……”
我不想管别人的困难,我就想自己不困难,你给姑奶奶点儿吃的不就得了,扯那么远干什么?
可惜,李卫国根本就不跟她讲私情,一张嘴就是全院的困难户云云,气得秦淮茹胸脯直鼓,心里大骂李卫国是个渣男。
不是之前你又摸又捏的时候了,人家不过就是一个积奶,你就疏通那么长时间,呸,不要脸!
好吧,其实秦淮茹也不知道积奶需要疏通多长时间,反正现在已经给小当断奶了,不用李卫国疏通,骂他几句也没什么!
“卫国兄弟,已经开两次全院大会了,再开有用吗?”
“有用,绝对有用!”
李卫国胸脯拍得扑扑响:“他秦姐你放心,这次要是解决不了问题,你拿我是问!”
秦淮茹脸都吓白了,虽然天黑,你也不能拍姑奶奶啊,让人看见怎么办?
……
在李卫国地怂恿下,在贾家人地坚持下,易中海只能捏着鼻子,不情不愿地又一次召开了全院大会。
这次易中海下定决心,如果还不成功,以后打死自己也不牵头开这个会了!
八仙桌。
黑压压的人头。
还是老样子,不过,无论是主持会议的三位管事大爷,还是参会的四合院众禽,全都没有了之前的激情,北风一吹,气氛显得那么萧瑟。
按照惯例,依然是刘海中率先发言:
“今天,我们怀着沉痛的心情,召开全院大会,主要目的就是一个,请德高望……算了,老易,你开始吧!”
易中海:“……”
老子现在已经不配德高望重了是吧?
“卫国,听说全院大会是你让贾家开的,那就由你来说吧,怎样解决贾家的困难?”
易中海懒得和李卫国再磨嘴皮子,反正大家现在已经知道了,不怕丢人,无论自己说什么,最后能不能通过,还要看李卫国的意思。
李卫国一脑门子黑线,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一大爷你怎么就怂了?
你这一怂,没有了人演对手戏,哪来那么多的情绪值?
算了算了,估计是最近羊毛薅得太狠,过段时间再说吧。
“事情是这个样子滴,鉴于咱们院里有人比较困难,我处心积虑……哦,是呕心沥血地想了好久,终于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能帮助一些生活比较困难的人暂时解决燃眉之急,就是不知道大家愿不愿意?”
一听李卫国不是专程帮助贾家,而是所有院里困难的住户,很多人顿时就来了精神。
不管李卫国几个徒弟是谁资助的,他们吃得好,喝得好是事实,只要李卫国肯指头缝里漏一点,就够大家肥吃肥喝了!
面对诱惑,没有人觉得自己家过得好,所有人都认为自己是困难户。
“卫国,你三大爷就一个人挣工资,要养活一家六口人,乡下还有一帮穷亲戚,生活极其困难,眼看就要活不下去了,你可要帮帮你三大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