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徐岁言的描述,乔昭容不由问道:“如果你所言是真,那姜青鸾确实罪有应得,
可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早已物是人非,除开圣域外,又有多少人记得这桩恩怨?”
徐岁言:“徐家永远不会忘记姜青鸾的背叛,近一千五百多年时光,徐家一代又一代,都不会忘记她带给徐家甚至整个蜀地的磨难。”
乔昭容:“可现在就算你找到姜青鸾,她会承认当年的事?
即便承认了,以她现在的修为和实力,你又如何将她带回圣域接受制裁?”
“这个容儿你就不必问了,如果她真是当年害我徐家的凶手,我自有方式让她乖乖回圣域。”
徐岁言十分自信,压根就没把姜青鸾放在眼中。
这时,里屋风铃声响起。
乔昭容起身:“有客到访,世子你且在这里养伤,我出去看一眼。”
“嗯,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等乔昭容离开后,徐岁言顿时疼的呲牙咧嘴。
“这三个家伙到底是什么身份,出手竟是这般狠辣?”
……
正厅内,沈昭两眼死死盯着那盆凤凰花,似乎花中有什么玄妙。
“沈道友,为何忽然到访蔽店?”
当乔昭容的声音在身侧响起时,沈昭才回过神来,直接掏出那份锦书丢到她面前的桌案上。
“你就让我送这么份毫无逻辑的东西给姜青鸾?”
面对沈昭质疑,乔昭容顿时无语。
“你该不会主动拆开看了吧?沈道友,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私拆别人的信件十分的没品位。”
“你有说不让我拆么?”
沈昭反问一句。
“还好我看了一眼,要不然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了不得的事。”
他快步走到桌案前,当着乔昭容的面打开锦书。
内中竟是白纸一片,一个字迹都没有。
“你要不要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怎么回事?”
乔昭容无奈摊摊手。
“好吧说实话,我的确什么都没写,但那锦书材质放到瑶池女帝面前,她应该明白会发生什么,好早做打算。”
“所以你这是在利用我?”沈昭笑了,“乔昭容,你知道么?
第一眼见到你时,就让我想起另一张跟你一模一样的脸,那时我真的很想给你两巴掌。”
乔昭容眼一眯:“那我可真是荣幸,能被天下闻名的公裁会第八区长老掌掴,多少人是想求都求不来啊。”
“我今天来不是跟你说这些废话的,我要知道有关姜青鸾生平的一切,越详细越好。”
“沈道友这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对于瑶池女帝的生平,我又如何知晓那么清楚?”
“你不是说你跟瑶池圣地关系匪浅么?怎么现在又不认了?”
乔昭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是元凰岛与瑶池圣地关系不错,
并非是我乔昭容,我是与瑶池女帝只是靠书信往来相识,但关系还没到你想的那种地步,
我知道你有疑虑,但请相信我,我是真的不想让瑶池女帝出事。”
“是么?”
沈昭双眼一阖,以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乔昭容。
“怎么了容儿,刚才就听你似乎与人争执,发生什么事了么?”
偏在这时,徐岁言的声音在里屋响起。
乔昭容一惊,迅速收起桌案上的锦纸。
“我没事,不过是对花的看法上跟客人纠纷。”
但徐岁言的身影还是出现在了大厅。
沈昭抬眸望去,瞬间眼神微阖,仔细审视起来。
徐岁言尚未意识到危机来临,继续和乔昭容说道:“既然有人对你的一手栽种的花有意见,那就索性把他赶出去算了。”
然后才看向沈昭,打量了一眼,拱了拱手:“这位客人,我不希望看到我朋友栽种的花遭受任何质疑,
这是她花费无数心血培育的,还请您谅解不要无理取闹,还是速速离去吧。”
沈昭轻哼一声:“敢问这位公子,你可否姓徐?”
徐岁言一惊:“阁下难道认识我?”
沈昭继续追问:“圣域巴蜀郡王徐荣可是你爹?”
“正是家父,莫非阁下也认识家父么?”
来到外域,很少有人知道圣域情况,更别提西蜀郡徐家的事迹了。
如今听人说起,徐岁言顿时对沈昭有了一些好感。
“也就是说,你就是巴蜀郡王府世子,大奉王朝未来的驸马爷,徐岁言,徐世子喽?”
“哈,没想到我徐家在东域也是这般出名?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死人是不用知道那么多的。”
“阁下这话什么意思?”
轰——
下一秒,沈昭二话不说,抬手一个俯冲到徐岁言面前。
紧接着“吧唧”一声,徐岁言脸上当场挨了一记摆拳,整个人直接侧飞出去。
这一幕把乔昭容看的是目瞪口呆,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
可怜徐岁言刚涂抹的伤药算是彻底浪费了,落地刹那只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剧痛。
但这还没完,甚至说才刚开始。
只见沈昭纵身一跃,直接一脚踩向徐岁言脸颊。
好在徐岁言反应过来,一个侧身避开。
瞥了眼之前躺的地方满是斑斑裂纹,他可是心有余悸。
“阁下为何……”
“收拾一个畜生需要理由?”
砰~
他想了解缘由,但沈昭根本不给他任何开口机会,之前一招没踩死这玩意儿,果断又是一记侧踢。
只听“库次”一声,徐岁言虽然迅速用手一挡,但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再次横飞出去。
伴随成片花架撞穿发出的瓷瓦碎裂交响曲,徐岁言直接被踹出了门外,狼狈的躺在大街上。
此时他的左臂已经被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