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峣在调情方面,向来有一手。
像陈桑这样的小咔拉米,哪里是他的对手?
不过,陈桑虽然在勾引人这方面不算特别擅长,但她懂得逢迎,知道该怎么配合男人的兴致。
尤其是现在,还有个江榆带着人在外头,正虎视眈眈地想要将她抓回去。
她自然得好好抱紧霍峣这根粗大腿。
陈桑故意在霍峣面前装乖,贴着男人身体的同时,脸上还得时不时露出害羞的表情。
为的就是在霍峣面前,表现出自己初经人事的模样。
陈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二爷就这样了。”
且不论霍峣的心有没有下午那个性感嫩模勾走,但她该装的地方还是得装。
霍峣挑了下眉:“我可没这本事,什么都没干就能让你湿成这样。”
陈桑故作羞赧,身子不自觉地往他身上贴,欲拒还迎。
霍峣起初没反应。
陈桑使劲浑身解数,他愣是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直到陈桑动手去解他的皮带,才见他不动声色地按住了她的手。
陈桑以为他想拒绝,仰头看着霍峣时,面色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像极了一只欲求不满的小馋猫。
没想到他轻佻地捏了一下她:“躺桌上去。”
……
陈桑没想到江榆会来得这么快。
她的腿刚搭上霍峣的腰,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说话声。
“江榆,现在就差这间房还没搜过了。”
“那还不赶紧踹门?小心别让那个贱人跑了!”
“可……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整个城南公馆都是我们霍家的,我想开间门还那么多废话?”
“对,赶紧开门!陈桑那个臭婊子敢把我打成这样,我弄不死他丫的!”
江榆一行人的对话近在咫尺,距离陈桑只隔着一扇门的距离。
陈桑陡然一惊,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
霍峣注意到陈桑的面色变化:“你得罪江榆了?”
“周衍川想强上我,我不肯,拿酒瓶砸了他的头,江榆估计是来为他报仇的。”陈桑小声地说,“二爷,你能不能救救我?别开门将我交给江榆?”
她微仰着头,棕色的瞳仁跟小猫似的眨巴眨巴,楚楚可怜。
换做一般的男人,看到这一幕,只怕早就对着陈桑掏心掏肺了。
但霍峣毕竟不是正常人。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陈桑,我们这无亲无故的,你说我为什么要帮你?”
他的语调漫不经心,似乎毫不在意外头的人会随时闯进来。
陈桑咬了咬唇:“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要是按次数算的话,这可都已经好几夜了。照理说,这恩情也不低呀。”
霍峣笑了:“哦,要是按这么算的话,倒也不是没道理。”
陈桑面色一喜,正当以为有戏,就见霍峣勾了勾唇:“来,先叫声老公听听。”
老公……
这两个字,似乎与生俱来就带有某种羞耻感。
陈桑觉得霍峣就是在故意使坏,明明只要他一出声,江榆就不敢闯进来。
可他偏不。
非要这样磨着她,让陈桑手足无措地冲他求饶,还要对着他叫那两个字。
可江榆就带着人就堵在外头,陈桑要是不叫,依照霍峣行事的恶劣程度,结果可想而知。
“老……”陈桑试探着正要开口,门突然被江榆带的人猛地从外头撞开。
七八个人哗啦一下冲进来。
霍峣转过身,将陈桑往下摁,陈桑赶紧钻到了书桌底下。
等江榆气势汹汹地闯进房间时,看到的就是霍峣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的一幕。
她的瞳孔瞬间放大。
站在她身后的周宴京和脑门被砸的周衍川,更是呆若木鸡。
在这房里的人,怎么会是霍峣?
霍峣是出了名的脾气差,就连上流圈里最混不吝的周衍川,都不敢触他的霉头。
曾经有一次,周衍川抢女人抢到霍峣头上。即便周衍川事先不知情,还是被霍峣找人套了麻袋,揍得他好几个月都下不了床。
那时候的霍峣,满打满算也才刚过十八岁,年少气盛得很。
但即便周衍川知道这事儿是他干的,也不敢找上门去讨公道。
原因无他。
因为京圈里说得上名号的金饽饽就那么几个。
像周宴京和周衍川虽然平日里挺牛逼的,却架不住霍峣是霍家几代单传的独子,家里老爷子宠他几乎宠上了天。
老爷子辈分摆在那儿,即便是周宴京他爹看到人,都得恭恭敬敬地喊声“伯父”,更遑论是他们两个。
因此,别看霍峣年纪轻,但周宴京和周衍川是真不敢开罪。
周衍川是如此,更别说是现在一心想当霍峣姐夫的周宴京。
面对这位未来小舅子,他躲都来不及。
在场唯一敢说话的人,大概只有身在霍家、跟霍峣关系还不错的江榆。
“阿峣,你怎么在这儿?对不起,我刚刚还以为……”
她其实也没多大胆量,毕竟不是霍峣的亲姐姐,在姐弟情上总是差了几分。
可人是她带过来的,要是她一句话不说,反而就这么灰溜溜走了,只会让她身为“霍家大小姐”的名号一落千丈。
而且,她毕竟今日第一次来城南公馆,之前并不知道这间办公室是霍峣私人领地的事儿,也会一并曝光。
这只会让外人觉得,她在霍家,并没有外人想象中那么得宠。
好在这会儿霍峣看着像是心情不错,在外人面前给了江榆这个面子:“以为什么?”
江榆心中忐忑:“刚刚有个女人跑上楼了,阿峣,你看见了吗?”
问话时,她悄悄抬眸往房间里扫了一圈。
可惜的是,江榆并没有在这里发现陈桑的身影。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