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他抱得更紧,双手环住她不肯放手。
伴随着肌肤的体温逐渐升高,桎梏在后腰的手掌也变得炙热。
陈桑无奈一笑,却也没把他的醉话当真。
干脆顺着他的话问:“我哪儿好啊?”
霍峣凝眸,认真地想了想:“温柔又贤惠,什么都会。”
闻言,陈桑的眼神黯淡了几分:“一个人生活,该会的总得会。”
有时候不是真想做一些事,而是被生活逼得不得不学会一些技能。
陈桑以前连个洗衣机都没自个儿用过,头一回使用时,按钮虽然都按对了,但是等洗完才发现,她忘了放洗衣液。
她碰上这种事的第一感觉不是憋屈,而是苦笑。
没有家的女孩,注定了什么事都得靠自己。
若是不坚强点,她就只能去跳河了。
但活着多好啊,活着才有希望。
就像她现在,就算四面楚歌,至少还有希望能斗倒江珍莲和江榆母女,查出当年他爸自杀的真相和玉佩背后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