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夫君的再次求助,江娇娇想着一百文也不多,她更想知道酒楼里发生了什么,于是就吩咐彩妍去拿钱。
小二拿钱离开,秦氏和苏鹏还有江娇娇火急火燎地往东院跑去。
听完苏正兴的口述,苏鹏和秦氏都懵了。
江娇娇更是透心凉。
亲大舅也不好使,怎么办?
江娇娇看着斑驳的窗棂,再看着哭得两眼通红的婆婆,她仿佛看到了自已余生鸡飞狗跳的日子。
苏正兴唉声叹气束手无策,秦氏一边抹泪一边骂骂咧咧。
一会儿骂丈夫败家,一会儿骂江姝月薄情六亲不认。
苏鹏见父母屋里太吵,索性一甩衣袖出府去找狐朋狗友喝酒解闷。
江娇娇失魂落魄地回到院里,彩妍担忧地道:“小姐,这条道走不通,从前把大小姐得罪狠了,她不会认咱们的。”
“那能怎么办?总不能叫父亲去江府门前跪着求她原谅吧?”
彩妍双眸骨碌碌地一转,“小姐,你这办法还真不错,只要大小姐肯与你和老爷相认,就是全府上下都跟她下跪又如何?”
“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她现在是京城贵人圈的红人,咱们要见她一面都难,更别说全府都同时见到她了。”江娇娇愁眉苦脸地坐到床沿。
嫁到苏家的如意算盘落了个空,江娇娇肠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她就不该听姨娘的安排。
哪怕嫁一户富贵人家做妾,也比在苏家的日子强。
当天晚上,苏鹏喝得醉醺醺地回了家。
见到苏鹏,江娇娇再次心生希望,夫君年少清秀,若将来自已做染房生意,或许也有过上好日子的那一天。
当晚,江娇娇满怀期待地与苏鹏圆房。
入夜,两人洗漱安置,江娇娇热情似火,而苏鹏却草草了事。
事后,江娇娇睁大双眸看着漆黑的帐顶,心里有无数个疑问却不能开口。
若说夫君不谙房事,他却轻车熟路,若说他是经了人事的人,而他却跟个未经人事的小伙子似的来去匆匆。
两人要了水后沐浴后再次躺回床榻。
江娇娇满腹心事辗转难眠,就在江娇娇昏昏欲睡时,苏鹏轻手轻脚地翻身下床。
主卧外间的小榻上,彩妍倾耳听着内室的动静。
小姐从前跟卫三公子都是折腾到二更天,今儿个怎么如此安静?
不正常,难道姑爷有隐疾?
若姑爷有隐疾,自已无法怀孕怎么办?难不成一辈子做一个籍籍无名的通房?
彩妍翻了一个身继续正胡思乱想。
忽然,一只大手从身后搂了过来,紧接着耳边想起姑爷的声音,“妍儿,你可想死我了。”
“姑爷你……唔……”
温热的双唇堵住了彩妍的嘴,苏鹏欺身而上,腰间被一不明物抵住,彩妍的脸瞬间滚烫。
彩妍为了伺候主子,夜间穿着寝衣,苏鹏摸索了好一会儿才除去了她身上的赘物。
温柔又激烈的吻如雨点般地落下,姑爷修长的手指如同一位琴艺精湛的琴师,拨动着彩妍的心弦,两人很快就坠入爱河,不知今夕何夕。
“姑爷,疼。”
耳边传来彩妍的轻呼声,苏鹏听后更加兴奋。
他吻了吻彩妍的耳垂,温声哄道:“妍儿别出声,再忍忍,一会儿你就会喜欢了。”
彩妍秒懂姑爷的意思,他是怕内室的小姐听到动静太激烈会心里不平衡。
彩妍只好紧咬牙关,任凭姑爷的宠爱如狂风骤雨般攻来。
两人情到浓时哪里还顾得了许多,隐忍的呻吟声还是传进了江娇娇的耳里。
忽然,窗外刮起了风,窗棂被吹得“嘎吱嘎吱”地响。
有了风声的掩盖,外屋里的两人更加放肆。
听着那暧昧的声音,江娇娇咬碎一口银牙,她的手指掐进掌心,刺疼感传来,她身子抖了抖,拉起被褥把头蒙住。
外面什么时候风平浪静的,江娇娇并不知道。
早晨醒来时就见苏鹏在她身边睡得跟个死猪似的。
想着他昨夜如何敷衍自已后又跟彩妍激情缠绵,江娇娇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用力推了推苏鹏,“今天你不去染房吗?”
“别闹,我再睡一会。”苏鹏翻过身继续睡了过去。
江娇娇可不敢继续睡觉,昨夜彩妍伺候了夫君,她得去准备避子汤。
秦氏在几年前就把府里的妾室打发走了,府里自然没有避子汤的药。
江娇娇起床洗漱后都来不及吃早饭,拿了钱就出府去找药铺。
出了苏家大门往街上走去,没走多远就看到了一家药铺。
问了问价,一包避子汤需要五文钱。
见江娇娇犹豫,药童说:“这个药效温和,不会伤了身子,只要停药,一月后仍然可以怀孕。”
“难道还有伤身子的药?”江娇娇追问道。
药童瞅了江娇娇一眼,“其他药铺有卖,三文一包,不过那都是赚坏良心的钱,咱们不卖。”
想着手里的钱花一个少一个,又怕彩妍比自已先怀孕,江娇娇一咬牙出了药铺继续往前走。
一连找了好几家药铺,才找到了便宜的那种避子汤。
想着苏鹏一月总会有几晚去与彩妍亲热,索性一下子买了五包。
回到府里时,苏鹏正在房里用早饭。
彩妍低头红着脸在一旁伺候。
江娇娇把药丢在彩妍面前,语气冷淡地道:“本小姐没诞下嫡子前,你不可以怀孕。”
“奴婢明白。”彩妍拿起一包药就走向厨房。
想起昨夜,苏鹏心虚,他给江娇娇盛了一碗粥,“娘子无需防着彩妍,你是主她是仆,她定不敢越过你先怀上孩子的。”
“但愿如此,我是你明媒正娶的正室,夫君可别忘了规矩,昨夜的事妾身就不再提了,以后可不能经常让彩妍伺候你,免得她恃宠而骄。”
江娇娇也想过敲打彩妍,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