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错了，我选择错了，如果可以重来，我绝不会选择无尽的寿元，我宁愿跟你共度一段美好的时光，哪怕它很短暂……”龙帝痛苦地说道。
菀帝已经感应到他的精神荒漠，自然明白龙帝的意思，不过这对她来说根本不重要，因为自始至终，她并没有对龙帝产生任何感情。
如果不是夏川出现将她打成了一介凡人，恐怕到了返虚的那一天，她也不会对任何人生情。
“龙帝，你该返虚了。”菀帝说道。
她的净化术只能短暂地帮他恢复清明，并不能将龙帝从魔障中彻底解救出来。
即便解救出来，龙帝的精神世界也无法支持他再生存下去。
“菀帝，谢谢你……”
龙帝痛苦地闭上眼睛，接着神躯缓缓变得虚幻起来。
趁着神志清醒，他开始返虚了。
“我好悔……”
看着面前的菀帝，龙帝老儿再次发出悔恨之声，原本他可以拥有面前这个完美的女神，和她一起共度一段美好的时光，但他放弃了。
龙帝神躯慢慢变得透明，最终彻底消散在虚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