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回到四合院。
路过前院时,他看到阎埠贵正蹲在地上,仔细地擦拭着他那辆破旧的二手自行车,那爱惜的劲头儿,仿佛在擦拭一件珍贵的宝贝。
苏晨没理会他,径直骑车进了中院。
中院里,秦淮茹正弯着腰在洗衣服,搓衣板上的衣服已经被她洗得泛白。
听到动静,她抬起头就看到苏晨。
苏晨停好自行车,走到她面前,语气平静地说道:“秦淮茹,我有件事要跟你说,关于棒梗的。”
秦淮茹听到“棒梗”两个字,心里咯噔一下,手中的衣服也掉进了水盆里。
她顾不上湿漉漉的衣服,急忙站起身,
紧张地问道:“苏晨,棒梗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苏晨看着她焦急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别着急,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这事儿比较私密,不方便在这里说。”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周围几个正在闲聊的邻居,压低声音说道:
“你等会儿到后院来找我,咱们慢慢聊。”
说完,苏晨转身就走,
留下秦淮茹一个人站在原地,心里七上八下,像揣了一只兔子似的怦怦乱跳。
她看着苏晨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苏晨到底想说什么?
棒梗又闯什么祸了?
种种疑问在她脑海中盘旋,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头晕目眩。
她急忙擦了擦手上的水,顾不上洗完的衣服,匆匆忙忙地向后院走去。
……
秦淮茹心乱如麻,一路小跑着来到后院。
看到苏晨正站在他的屋门口,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她顾不上喘口气,几步走到苏晨面前,
急切地问道:“苏晨,你刚才说棒梗怎么了?你快告诉我啊,真是急死我了!”
苏晨侧身让开,示意秦淮茹进屋。
“别着急,进来说。”
秦淮茹进了屋,一眼就看到苏晨屋里干净整洁,和她家乱糟糟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心里暗暗惊讶,
没想到苏晨一个大男人,竟然能把屋子收拾得这么利落。
不过现在她没心思关注这些,满脑子都是棒梗的事。
“苏晨,你快说吧,棒梗到底怎么了?”
秦淮茹焦急地问道,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
苏晨慢条斯理地倒了一杯水,递给秦淮茹,
然后才缓缓开口:“秦淮茹,你家棒梗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秦淮茹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苏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棒梗他……他又闯祸了?”
苏晨看着秦淮茹紧张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闯祸?呵呵,这可不是一般的闯祸啊。”
他故意顿了顿,看着秦淮茹的脸色越来越白,才继续说道,
“刚我在保卫科回来,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秦淮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看到了什么?”
苏晨故意卖了个关子,没有直接回答秦淮茹的问题。
而是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空,
幽幽地说道:“今天天气不错,就是有点闷热啊……”
秦淮茹再也忍不住了,
她几步走到苏晨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急切地问道:“苏晨,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快告诉我啊!”
苏晨看着秦淮茹近乎崩溃的样子,这才缓缓开口:“我看到你家棒梗了,他…… ”
苏晨故意拉长了声音,
“他可是干了件大事啊!”
秦淮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她死死地盯着苏晨,
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苏晨看着秦淮茹惊慌失措的样子,
心中暗爽,
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掌控了局面。
他轻轻拍了拍秦淮茹的手,语气平静地说道:“秦淮茹,你先别着急,听我慢慢跟你说……”
“你家棒梗……”
苏晨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他偷东西了。”
“偷…偷东西?”
秦淮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脸色煞白,像一张薄纸。
“不可能!我家棒梗虽然淘气,但绝对不会偷东西!”
这是她下意识的反应,
母爱的本能让她第一时间维护自己的孩子。
苏晨冷笑一声,“秦淮茹,你还是别自欺欺人了。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他偷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还顺走厂了酱油。”
棒梗偷鸡是真,但顺走酱油却是傻柱干的。
不过,这都不重要的。
反正最后都在他计划之内。
“老母鸡?酱油?”
秦淮茹喃喃自语,脑海中浮现出棒梗馋肉的画面,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可是宝贝,酱油也不是能随便拿的。
这两样东西加一起,可不是小事。
“你…你没看错?”
她仍然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苏晨是搞错了。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苏晨反问,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许大茂的鸡毛都找到了,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而且厂里的酱油可不是小事,这要是捅出去,你家棒梗就得送少管所!”
“少管所…”
这三个字像一道惊雷,在秦淮茹耳边炸响。
她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
送进少管所,那棒梗这辈子就毁了!
“苏晨,我求求你,别…别声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