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彦华的案子到了本王的手里,秦府有些人,自是坐不住了。”君祁烨开门见山道。
秦时月回过神:“坐不住?王爷不会指的是祖母吧?”
君祁烨坐在旁侧,笑而不语。
【君祁烨这时候回来,不只是为了殷氏来的吧?】
【他是担心我一人应付不了?】
【不应该啊!他向来淡漠,怎么会关心我的事?】
君祁烨被自己的卡口水呛到:“王妃又在呼吸乱想什么?”
“王爷多虑了,我只是担心,会给王爷带来麻烦。”
君祁烨凝视了秦时月许久:“本王只担心,这件事会给王妃带来麻烦。”
秦时月愣了愣。
【君祁烨什么时候这么体贴了?】
【不是,只是合作关系吗?他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自己的感受了?】
【人设变了?】
君祁烨默默地听着秦时月的心声。
这女人,还真是有点意思。
“怎么?王妃是觉得本王再说不切实际的?”
秦时月摆摆手:“那倒是没有,我只是担心,王爷会不会太累了。”
君祁烨凝视了她好一会儿,也没再说什么:“好好休息。”
说完,径直离开了挽月阁。
【这男人,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这会儿他心情应该不好,怎么就?】
秦时月想入非非后再抬眼,便看到君祁烨的脸庞忽然映入眼帘。
秦时月默默。
【果然,就不能对=君祁烨抱有希望】
【他指不定就会做出什么吓唬人的事来。】
君祁烨清了清嗓子:“本王只是想提醒一下王妃,入秋寒凉,不宜在院子里入睡。”
秦时月:“?!”
“有劳王爷提醒,若无事,王爷便可以了离开了。”
秦时月下了逐客令。
君祁烨吃瘪:你这女人,阴晴不定!
“傍晚,等着本王回来用晚膳。”
“王爷慢走。”
与此同时,秦府中,
殷氏空手而归。
秦牧阳早料到是这样的结果,并没抱太多的希望。
“老身只是没想到,时月那丫头当真这般绝情。”殷氏想起秦时月的态度,就难受。
“事关谋逆,她又怎会轻易松口?与其求她,倒不如另想办法。”
“另想办法?”殷氏恨其不争,“那你倒是想个法子啊!”
秦牧阳沉默不语。
殷氏恨恨地喝了口茶:“此事,还得从时月身上下手。明日,我在再一趟。”
秦牧阳头疼脑热的:“母亲,今日你便白跑一趟,明日又能有什么结果?”
“时月是秦家的血脉,秦家不好过了,她也别想好过!”
秦牧阳惊讶于母亲能说出这种话。
翌日清晨,秦时月不孝的言论便在京城小范围内被传开。
街头巷尾,几乎都有人在议论。
冬至气不过,跑到挽月阁发牢骚:“王妃,您怎么还坐得住?您是不知,外面的人说话有多难听。”
秦时月早料到秦家会有这一出,并不恼火。
“瞧你,毛毛躁躁的。”
冬至急得直跺脚:“王妃!”
秦时月叫来沈立:“去大理寺报案,就说,秦家污蔑本王妃的清誉。”
沈立应下,立马去了。
秦时月这速度,冬至都看愣了。
她没想到,王妃会直接去大理寺报案。
“既然祖母为老不尊,那我又何必给她留面子?”秦时月不紧不慢地说道。
“母亲,外面的传言,是您散播出去的?”秦牧阳出门一趟,便听到了各种言论。
殷氏毫不掩饰:“老身只是说事实,至于外面传成什么样子,不是老身能控制的。”
秦牧阳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母亲,您可知,时月那丫头已经派人去大理寺报案了!说是咱们秦家,污蔑她的清誉。”
殷氏微微一怔。
卫彦华的案子还没解决,大理寺便派人上门,调查秦家污蔑宸王妃清誉一案。
秦牧阳赔笑:“江少卿,误会,这都是误会,自家人,发两句牢骚。”
江慎似笑非笑:“秦老爷,谣言散播,这可不是一句误会就能解释了。”
秦牧阳皱眉:“那,江少卿要如何?”
江慎毫不客气:“还请老夫人走一趟大理寺,配合调查。”
秦牧阳求情:“江少卿,不用这般吧?家母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啊!”
“老夫人污蔑宸王妃清誉的时候,可是有精神得很呢!”
话落,江慎朝饮食示意:“老夫人,请吧!”
殷氏拒绝:“老身是四品诰命,大理寺无权拿人。”
“老夫人,在下尊重您,对您好说好道,若是您一味拒绝,我手下的人做出什么伤害之举,还请您见谅。”
于是,殷氏被请去了大理寺,街头巷尾传谣言的百姓也都被全部缉拿。
谣言兴起到解决,不过一天的工夫。
秦牧阳着急母亲被带走,干脆直接去了宸王府找秦时月。
“你这不孝女!你祖母一把年纪,竟被你告的去了大理寺!”
秦时月不想跟他们争。
秦家的受害者有罪论,她可是懒得争。
“街头巷尾,传我的谣言,我唯恐影响宸王府和镇国将军府声誉,这才报到大理寺,及时止损。”
秦牧阳面红耳赤:“不过是家事,你怎么如此冷漠?”
秦牧阳站在王府门口,与秦时月对峙。
引得些许百姓围观,议论纷纷。
“家事?”秦时月冷笑,“当初你把我卖到乡下的事,也算家事吗?”
秦牧阳语结。
秦时月却不想放过:“不仅仅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