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吓了一跳:“王妃,您当心。”
秦时月抓着冬至的胳膊,站稳了。
仅仅是这么滑了一下,秦时月脑子便灵光乍现。
冬至赶忙道歉:“王妃,奴婢莽撞未能”
话没说完,就被秦时月拉起来:“无妨无妨,冬至,我还要谢谢你!”
说完,秦时月便回了房间。
一头闷在房间里,提笔在洁白的宣纸上,画起了图纸。
与此同时,早朝之上,北周帝再次提及了剿灭黑枫阁据点问题。
君祁烨站出来回禀,说黑枫阁在京城的落脚点,已全部被查抄。
江慎站出来,也如实回禀了此案的详查过程。
北周帝香了许久:“太后寿宴在即,京中黑枫阁逆党猖獗,朕甚是不安。”
听到北周帝这么说,江慎当即明白:“皇上放心,臣定会安排妥当。”
下了早朝,不出所料,君祁烨又见禾盛来叫自己去御书房。
君祁烨早已习惯,进了御书房后,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
北周帝见他这样,恨不能要将桌上砚台砸下去。
但想想,还是忍住了。
“京中黑枫阁落脚点,你确定万无一失?”
君祁烨深思:“皇兄,臣弟并无确定,前两日,经臣弟查证,有人将手伸进了北鹰校场。”
北周帝眼眸一紧。
北鹰校场是皇室校场,在北周的地位举足轻重,若是出了问题,无异是打了北周的脸面。
“可查出来是何人所为吗?”
君祁烨想了想道:“目前,皆是黑枫阁所为,其背后却是”
话说一半,君祁烨便停下了。
北周帝却更加疑惑:“背后如何?”
君祁烨摇了摇头:“背后如何有待详查,臣弟不敢妄言。”
北周帝一想了想,倒是也再说甚:“此案务必要拽差到底,太后寿宴在即,朕不希望出乱子。”
君祁烨深深一拜:“皇兄放心。”
见着君祁烨远走的背影,北周帝沉沉地松了口气。
往宫门口走的时候,君祁烨似乎觉得有双眼睛正在盯着自己。
果然,下一刻,麒麟卫的宁城出现了:“王爷。”
“宁将军?”君祁烨挑起眉头:“宁将军和有何事说明?”
宁城犹豫了半晌:“宁府”
“宁府又如何和?”君祁烨打断。
宁城想了许久:“宁府倒是无事,只是京城黑枫阁据点的事,虽然府上护卫有参与,但是宁府却是不知情的。”
君祁烨冷笑:“宁将军无需紧张,本王不是说了吗,一切罪责,该有失踪用者承担。”
宁城稍稍松了口气:“既然如此,卑职便放心了,又劳宸王殿下操心了。”
从御书房出来,君祁烨没有君什么,而是径直去了北鹰校场。
于聪同事,大理寺大狱中。
江慎正在审讯迈抓进来的人。
有事人阻止职场秩序的人,带好景园。
景园年近三十,声音尖锐,息怒露于色。
他看着江慎:“你又是谁?我们只是好好的做买卖,将我将来抓来大理寺又有何事?”
江慎冷笑道:“急什么?将你们叫来自有用处。”
景园冷冷回应:“做什么?”
江慎继续说道:“近日,有人要对皇室北鹰校场下手,本官奉旨调查,于是,就找到了你。”
景园眼眸一闪:“调查就调查,此事与我何干?”
江慎冷笑道:“别急啊!”
说着,挥了挥手。
孙荣会意,将搜查到了北鹰校场将士的衣物拿了上来。
“你既然说与你无关,那为何会在你们的住处,搜查到这些?”
景园装傻充愣:“这是什么?”
江慎耐心地解释:“北鹰校场将士衣物,若是真的与你无关,这些又怎会出现在你们的房间里?!”
景园不服气:“仅仅凭这些,就要断定我们的罪责?大理寺的江少卿未免太过果断专横了吧?”
江慎脸色阴霾:“本官是否果断专横,待会儿你便明白了!”
景园微微一怔:“你要做什么?”
江慎毫不留情:“来人!讲他们押到刑室,绑到刑架上去!”
话音落地,当即有狱卒将他们从老方拖了出去!
与此同时,辰王府中,秦时月正闷在房间里,研究太后寿宴给太后献上的礼物。
府上的丫鬟好奇心满满,都在挽月阁门口,扒着门缝往里看。
小满和冬至尤其好奇。
虽然他们是近身伺候王妃的,可是在这个时候,还是被王妃‘无情’地赶了出来。
“小满姐姐,王妃到底在做什么啊?为何要把咱们都赶出来?”
小满直摇头:“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在小满这里得不到答案,丫鬟们又把目光落在了冬至身上:“冬至,冬至,你这里位置好,能看到王妃在做什么吗?”
哪料,冬至无奈地摇摇头:“我只能看到王妃正背对着我们,其他的一概看不到啊!”
“冬至,小满,你们就传来了秦时月的喊声。
冬至和小满得了命令,赶紧跑了进去。
其他丫鬟眼睁睁地看着,又占据了二人方才的位置,继续扒着门缝往里看。
然而,下一刻,漫天的木屑从门缝里冒了出来。
离门缝最近的丫鬟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王妃这到底是在做什么,怎么这么呛?”
才说完,又打了一个喷嚏。
这时小满盯着满头的木屑走了出来。
“小满姐姐,王妃这是”
小满摇摇头:“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