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幽得意洋洋,玩着手里的扇子,看了我一眼,然后摇晃着贵妃椅,好不惬意。
我不想管他,转身进屋,把自己完全放松然后甩在床上。
好累,好累。
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睡着的我并不知道,阿幽已经在我们家过起了太上皇的日子。
这一觉,我睡的沉沉的,足足睡了一天,直到第二天十点我才起。
我,是被尿憋醒的。
急急忙忙的跑到厕所,一泻千里,如释重负。
出了厕所后,我才注意到,爸爸正在我们的小院子里做什么。
我强忍着眼皮的沉重感走过去,对着爸爸的背影,问道,“爸爸,王叔家的事情都解决了吗?”
爸爸回头,我这才看清,原来爸爸在编竹篮子、
还是那种很漂亮的有花型的。
“爸爸,我们过两天不是就要回去了吗?你编这个来做什么?”
爸爸道,“你爷爷说,要用这种来装你小叔叔小爷爷他们的骨灰盒,说是这样更容易让他们入土为安。”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道理,只是爷爷既然这样说了,肯定是和风水有关的。
“哦,好吧。妈妈没在家吗?”
“她去隔壁李婶家要点大蒜,村子里发生的事情始终让她不安,
她要放一点在家里才觉得安心。
怎么,你饿了?”
我点头、
爸爸指了指厨房,“你妈在锅里留了两个包子,你先垫一垫,快中午了,中午叫你妈煮好吃的、”
“好。”
走进厨房,阿幽正坐在灶前发呆,我走过去拿了包子在他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阿幽,“我在想,村子里有一股很怪异的气氛,昨天你睡的跟猪似的,我没叫醒你,自己去查探了一下。”
他的话令我顿时心都提了起来。
到嘴的包子都不香了,“出什么事?”
阿幽道,“我发现,一到晚上,你们村子里连狗都不叫。”
我差点被他的话噎到了。
“你所谓的有事就是狗有事?”
阿幽撇了我一眼,我觉得,他应该是用看白痴的眼神看我的!
“再温顺的狗,也不可能这么安静。更何况,农村的狗,但凡有风吹草动,它们为了保护自己的主人家,肯定会叫、”
我还是不解。
它们不叫,只能说明没有危害靠近啊。
哪个狗会没事就叫?
至少,我没有看到过。
“那你觉得事情到底蹊跷的源头在哪里?”
阿幽摇头表示不知道,“今晚我出去看看,你晚点叫阿姨撒些老鼠药
粉在你们院子的墙角,以防万一吧。”
见阿幽的表情很严肃,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我突然就觉得事情可能有点严重。
“好,那你出去自己小心。”
阿幽严肃的脸色收起,邪邪一笑,低头凑近我,距离近的我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是凉的、
“你的关心,我很受用。”
我一时语顿。
这男人,有病!
“不好了不好了!”
我正想怎么推开他的时候,院子里响起了我妈慌张的声音。
我哪还有心思管他,连忙咽下最后一口包子,奔出厨房。
“怎么了妈?”妈跑的满头大汗,嘴唇都白了。
我的瞌睡也一下子就吓醒了。
我连忙转头给她倒了一杯水。
走出门,妈已经在院子里瘫坐下了。
阿幽站在门口,看着妈。
“妈妈,喝口水、”
妈妈猛地喝了两口水。
“你慢点喝,别呛着,慢慢说,怎么了?”爸爸给妈妈顺着背,眼里关心极了。
妈妈好不容易顺了口气,才缓缓道来。
原来,妈妈去李婶家的时候,巧遇李婶身体不舒服,她老公又不在家。
于是妈妈好心送她去村头的郝医生那里看病,谁知去了才发现,郝医生那里好多的病人。
整整二
十几个人,躺满了郝医生的诊所。
而且他们每个人的伤势都是一样的,都是肩膀被人咬下一层皮。
详细询问之下才知道,他们都是在睡梦中被咬的,他们自己也是早上醒来才发现受伤,且没有一点疼痛感。
“怎么会这样?若真是有人恶意所为,那些受伤的人该有痛感才是啊。”我看向爸爸,自主猜测道。
爸爸点头,“对,可是,腐尸已经被你爷爷控制,难道还有别的脏东西?”
爸爸说这话的时候,下意识的回头看向了阿幽。
我差异,瞪大了眼睛,“爸爸,你……你在看什么?”
我有些心虚。
爸爸指了指阿幽,“他。”
天啦!
我看向妈妈。
心里惊恐万分。
爸爸也看到了?
还是是妈妈告诉爸爸的?
我正惊慌失措,阿幽却严肃着脸走了过来。
当他大大方方的出现在太阳照射的地方的时候,我的眼睛差点因为瞪得太大撑爆了。
他……
他不是鬼吗?
怎么能出现在太阳底下?
爸爸妈妈显然也被吓坏了。
我都不用问,就知道他们的疑惑和我是一样的。
“你……你不怕太阳吗?”我抬头指了指头顶虽然不烈但热烘烘的太阳。
阿幽
抬头看了眼太阳。
“怕它做什么?我都跟你说了,我不是一般的小鬼,我是大鬼啊,我已经是不用害怕太阳的了。”
??
大鬼就不怕了?
爸爸从震惊里回过神来,说道,“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