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的笑了两声,然后问道,“不如,你好好地想想。”
说完,我指了指我家我房间的方向,“那个窗台,是我房间的,你若是想好了,来找我。”
我看着她的眼睛,身为人子,也身为一个母亲,我赌,赌她愿意为了自己的孩子,放弃一切。
一个对什么都没有希望了的女人,发疯,发癫,狂躁,不安,都是正常的、
这样的女人,你但凡给她一点希望,她的选择,会不一样的。
女子还在犹豫,我却道,“黑白无常已经守株待兔守在你云河的修炼窟里,你好好想想吧。”当然,这是骗她的,我只是要她再无来处。
说完,我拿出一张符,把女鬼逼出了小院子,看着她在围栏外惊讶的样子,我也不想多做解释。
我用符将李婶的家保护起来,然后转身走出了李婶的家。
回了自己的家。
独留女鬼在李婶家外孤魂飘荡。
她需要好好想想……
回到家,我动作很轻,没有打扰爸妈,直接回了房间。
我也没有想到,这一切,居然这么的顺利。
躺在床上,我看着漆黑的天花板,“你说,作为父母,会把报仇放在前面,还是把孩子放在前面?”
阿幽坐在我的窗台前,看着外面,不
知是在看女鬼,还是在看天上的月亮。
三秒后,阿幽沉沉的声音响起,“可是她的孩子已经再世为人,她看了又有什么用?”
嗯~
好像也是。
而且,她二十年的苦修,就是想要报仇,大概,她会选择去做执刑官吧。
我这样猜想着,不一会儿,我沉沉的睡去,却不知屋外下起了倾盆大雨,大雨来的急,来得猛,把村里乱糟糟的路都洗刷干净了。
第二天我是十点起来的。
得知李婶来找过我,爸妈在阿幽的指引下告诉李婶,只是一般的小鬼作祟,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李婶感激的立刻回去杀了只鸡给我们送来。
“你这样说,万一女鬼回去找李婶怎么办?”
阿幽坐在窗台前,我走过去,问道他。
他回头对我一笑,明眸皓齿,一眼万年,“不会。”
“为何不会?”他将我搂坐在他的怀里,我已经习惯了阿幽的温柔和粘人,一点也不反感他的动作了。
“因为,你给的条件更诱人啊。”
语闭,我无语的说不出话来。
看来,不管是人还是鬼,都是更倾向于利益。
不过,令我奇怪的是,连续两天,女鬼都没有来找我。
我问阿幽要不然我们先联系她,他却摇摇头
,“她有她的考虑,我们再等等。”
就这样,我们又等了一天,期间,我还去看过郝医生,那些受伤的人只是稍稍有好转,这已经让他们的家人十分开心了。
“风离……”我们一家人正在吃饭,微开的门口突然传来大伯的声音。
我们回头,只见大伯弓着背站在我们家门口,看样子十分疲惫。
我不免诧异了一瞬,这样的大伯,我从未见过。
“大伯。”我放下筷子立刻站了起来。
爸爸已经动作飞快的赶了过去。
爸爸把门大开,我这才看到大伯的全貌,他嘴角有微微的胡须,看样子,是两三天没有刮了,眼圈都是乌青,很明显,这两天一点都没有睡好。
大伯看了眼爸爸,深深的叹了一声,然后在爸爸的招呼下走了进来。
“习习,给你大伯拿双筷子。”
“嗯,好。”
我转身还没走两步,大伯已经叫住了我,“不用了习习,我没心情吃东西。”
我看了眼爸爸,爸爸摇摇头,我便算了。
爸爸与大伯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大伯看了我一眼,似乎有口难言。
我直接道,“大伯,我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说。”
大伯面露难色,眼里都是无奈。
爸爸道,“大哥,你
直接说吧,都不是外人。是不是肖肖?”
大伯看了眼爸爸,点头。
然后看向我。
阿幽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的脑子里,“他的身上,有尸气。”
我,“湿气?”
阿幽,“尸体的尸。”
……
我的心颤了一下。
大伯是很出色的阴阳师啊,他的身上怎么会有尸气?
大伯对我道,“习习,我需要你的帮助。肖肖前天下午醒了,但是行为异常,我已经用了很多办法,都没法让她恢复神智……习习,我想请你帮忙……”
我没有犹豫,立刻点头,大伯会开口找我,一定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甚至,是连爷爷都没有办法了、
妈妈走到我的身边,担忧道,“大哥都没有办法……习习也没有学习过,她能有办法吗?”
大伯想了想,还是说道,“爸说习习这是被附身太久,一时间回不来,我希望习习给肖肖一滴血压一压,或许很快肖肖就能恢复正常了。”
我正想说什么,脑子里阿幽的声音又响起,“你的血没用。”
我的话瞬间卡在喉咙,我心里问道阿幽,“为什么?”
阿幽,“你的血,只针对鬼有用,风肖肖身上没用鬼,没用。”
“习习啊,你是有什么顾虑还是不愿
意?”大伯满眼对我都是乞求,我有些不想让大伯失望和担心。
于是,我摇摇头,“没有,只是我不知道我的血对堂姐有没有用。”
大伯喜出望外,“没事,我们试一下,只是试一下。”
我点头,立刻表示马上就和大伯去他家。
阿幽有些哀怨的隐着身跟在我的身边。
脸上都是怒气,“我都说了没用了,你还去浪费血做什么?血多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