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连忙点头。
“是是是,当然不能让习习再抱了,放心。”
等爸爸出去后,翠花看了阿幽一眼,然后也出去了。
阿幽坐在我的床边,一双忧伤的眼睛始终盯着我。
“阿幽,你们把爷爷一个人放在路边不好吧?”
空气里都是阿幽冷漠的氛围,我担心再这样下去我没被阴山的大鬼打死,反而被阿幽给冻死了。
阿幽帮我掖了掖被子脚。
漠然道,“他让你受伤了、”
我一把抓住阿幽的手。
“阿幽,是我自愿的,他是我爷爷。”
阿幽干脆直接躺在我的床边。
他温暖的身子挨着我,下一瞬,他宽大的手掌就穿过我的头发,将我搂着。
他的下巴抵着我的头。
手圈紧、
几乎将我揉进了他的胸膛里。
我听着他明显比平时快多了的心跳,知道了他的担心。
“我没事了。”
阿幽还是没有说话。
空气冷漠的可怕、
“阿幽,我有点累了。”
“睡吧,好好的睡觉,我陪着你。”
我不知道的是,那个药是有助眠的效果的,所以,我吃了药后,直接睡到了天荒地老。
整整一天的时间,我都没有醒来过。
后来我才知道,
我睡着两个多小时候,爷爷来了。
妈妈得知爷爷害得我受伤的事情后,人生第一次,责怪了爷爷。
听说,妈妈很不客气,直骂的爷爷暴走。
然而,妈妈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我醒来,身子好些了后,得去给爷爷道歉。
就在我准备出门的时候。
我们家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我正在和爸爸说话,听到敲门声,我奇怪的看向爸爸。
爸爸这才对外道,“谁?”
“风离,是我。”
我和爸爸对视一眼。
“居然是大伯?”
不是我大惊小怪,只是大伯很少来我们家的。
唯一来的两次都是跟爷爷一起的。
都是因为有事。
这一次,好像……
我想了想,最近好像没有什么事儿、
“我去开门。”
我说了一声,然后前去开门。
"大伯好。"
门外,大伯笑嘻嘻的看着我,手上还拿着一箱牛奶。
“习习啊,我听说你受伤了,特意和你堂姐一起过来看看你。”
我连忙让开,把大门大。大的打开,“大伯,堂姐,快进来。”
风肖肖浅浅一笑,冲我点点头,然后才从我身边擦身而过进了屋。
爸爸看到大伯拿了奶过来,有点吃
惊。
这大概是我印象中大伯第一次带礼物来我们家。
我爸连忙招呼大伯坐下,“大哥,坐。”
大伯坐下后,风肖肖才对我爸爸道,“二叔。”
我爸微微诧异一下,然后有些惊喜的连忙应声,“诶~”
看的出来,爸爸有些高兴。
大伯对我爸爸道,“风离,坐。”
然后,他又看向我,“习习,你也坐。对了,翠花呢?你妈呢?”
“哦,翠花和我妈带着青儿去后面的菜花地玩儿去了。”
大伯点头,“哦,看来,你妈妈恢复的不错、”
我坐在爸爸的身边,道,“大伯,我妈妈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她不是故意的,有的时候,她说的话,不是她想说的。”
大伯点头,“这事我知道,你爷爷都告诉我了,但是你爷爷后来想了想,也觉得这件事不能怪你妈妈,所以,你们不必自责。”
爸爸终于笑了,从妈妈和爷爷顶嘴后,爸爸的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一边怕自己老婆有事,一边又怕自己的爸爸生气。
我,“大伯,你的一番话,我爸爸可以释怀了。”
“我就知道你们是这样想的,所以今天特意过来宽慰一下。还有……
还有就是,习习是为
了救你爷爷受伤的,我怎么也该过来看看你。
而且,你堂姐也一直想来和你说一声谢谢!”
说完,我立刻看向风肖肖,她认真的看着我,对我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我爸爸都和我说了,谢谢你。”
我看的出来,她不是想和我说谢谢,只是‘理所应当’而已。
而且,风肖肖的眼睛里,没有了之前的意气风发,冲动爽直。
她的眼底,一片死寂。
心如死灰、
我笑了笑,“没事。”
我们好像实在是没有话说,大伯又恰开话题,“你们姐妹这样多好,呵呵,呵呵,对了,风离啊,你们是要回城了吗?”
爸爸轻叹一声,“本来是要回去了,可是习习这不是受伤了。回城需要好几个小时的车程,我怕习习受不了,就晚一点,等习习好些了再走。”
大伯‘哦哦哦’的说了几声,然后道,“既然如此,那你们还不如等老三回来后一起回去,老三是开了车回来的。”
“老三?他居然要回来?”
老三,就是我爷爷的养子,我们的三叔,风祁。
他的真实年纪,其实是40岁,但是他的户口本上,写的只有39岁。
大伯点头,“是啊,应该还是为
了风久丫头的事情吧。”
风久,我三叔的小女儿,比我小两岁,今年16,不过……她是个哑巴。
就因为风久的事情,三叔无比痛恨自己是风家人的身份。
这也是他和爷爷最终闹掰的真正原因。
不过,他怎么要回来了?
“爸知道老三要回来吗?”
大伯摇头,“老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