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已经走到我的面前,高大的身材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一手叉腰,微微歪头,一笑,“我看,是我走了没人做你的邮递员了吧。”
李虎哈哈一声,转又轻咳两声,收起痞笑,“欢迎风小姐重操旧业,继续努力工作。”
我无语的一笑。
“看来,我今天就得开始上班了。”
他皮笑着把玫瑰递到我手里。
“你这段时间,是去修仙去了么,怎么比以前更加出水芙蓉了?”
枯黄的银杏叶从我们之间掉落,偶尔遮住他讨好的笑容。
“行了,我这就去给你送快递去,你可别肉麻我了。”
说完,我拿着玫瑰,与他擦肩而过。
察觉到他在我身后并未离开,我回头冲他挥手,“你赶紧走吧,要不然上课迟到我又得替你背锅了。”
现在正是上课的时间,我因为刚回来才没有去上课。
谁能想到回学校第一个来‘接我’的人,居然是李虎。
他在我身后悠悠的说道,“没想到啊,我们的习妹妹,也有‘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的时候。”
呕~~
太恶心了。
难怪牟牟受不了这样的李虎。
李虎,英语系大一一班的班长,新生见面会上见了牟牟一面后,就对牟牟展开了热烈的追求。
两天一朵小玫瑰,五天一束百合
花,已经是李虎爱的宣言。
而牟牟从来不收李虎的花儿,直到后来我和李虎同在书画社团,好说话的我就成了他们之间的信使。
“哟,咱们的风信使回来了啊。”‘母夜叉’从宿管休息室的窗户伸出头来,冲我微笑道。
我冲她甜甜的挥手点头,玫瑰花被我摇晃的用力了些,差点‘夭折’,我捏住它的‘脖子’,才让它免遭劫难。
“宿管阿姨好,我回来了。”
“回来了就好,你们寝室的几个小妞太不靠谱了,清洁不做,被子不叠,懒得很。”
然后,她缩回了头,继续看她的手机。
面对宿管阿姨的抱怨,我也没有回应,直接回去了。
进屋,我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香水味道,我连忙捏着鼻子屏住呼吸,把窗户打开,再去牟牟的床头取了香袋下来,手指呈ok状捏着香袋的绳子,丢出了门外的大垃圾桶里。
做完这些,我又把宿舍打扫了一遍。
然后,‘母夜叉’就来查寝来了。
她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样子,把宿舍扫视了一圈,在本子上打了个五星,就出去了。
我把我的被子拿出去晒起来。
毕竟,都两个多月没有用了,早就发霉了。
但是……棉絮是可以晒,筒子怎么办?
我坐在牟牟的床上,看着被我拆下来的被条筒子
。
想了想,左右看了下,“反正没人……要不……”
嘿嘿,我立刻给爸爸打了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爸爸浑厚欢快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习习啊。你到学校了啊。”
我在电话的这一头点头,“是啊,爸爸,你把我的被子找出来嘛,让阿幽给我送过来,我换一下。”
爸爸,“好嘞,你等两分钟,我去找出来,顺便你把旧被子让阿幽拿回来让我给你洗了,下周带过去换。”
“好嘞。”
放下手机,我嘴角咧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看着窗户前插在花瓶里的李虎送的玫瑰花,突然觉得,有阿幽在,真好。
果然,说两分钟就是两分钟,两分钟后,阿幽现身在宿舍里。
只见他直接坐在了我的床上,“她们都不在?”
我,“她们上课去了呢。来,下来,来牟牟的床上坐着,我拿床上光秃秃的,坐着也不舒服。”
阿幽摇摇头,“我就不坐别的女人的床了,免得你生气。对了,脏被子是这个吗?”
他指了指被我乱揉在一边的被子。
我点头。
只见他随便一个扬手,被子就消失不见了。
“岳父正在洗衣服。”
哦,好吧,那正好。
我嘿嘿一笑,坐回我的床上,歪头靠在阿幽坐直了的身子上。他的肩膀都是骨头,咯着痛得很,我喜欢
枕着他的胳膊,有肉,还是腱子肉。
“你在家好好地,没事帮着爸妈做点事儿……”
我像个小媳妇,嘱咐着阿幽。
额头突然一个冰凉,我抬头,阿幽如星般璀璨的眸子落入我的眼眸,姣好的皮肤比我的还嫩,一点都不像一个活了几千年的老家伙。
他的唇很薄,但看起来很好亲。
我闭上眼,他嘴巴贴过来的时候,果然像我想的那样,凉凉的,入口,感觉就像含了一块冰。
我狠狠地吸上两口,酥酥麻麻的,把我的脑子都冻住了不会思考。
不知何时,腰上一凉,我如梦惊醒。
睁眼,推开阿幽,满脸埋怨,“你又勾、引我……”
我发现,我的嗓音哑了,喉咙里面是火烧火燎的……
“呵……”阿幽看我这个样子,轻笑,好看得不得了,他说,“明明是你用眼神告诉我,你需要我给你凉快凉快。”
我,“……”
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在这种时候挑逗我……
“阿幽……”我的心跳加快,心里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在叫嚷着:上他!
我的心七上八下,慌乱不已,这时,外面响起了我的室友回来的声音。
“习习,你是不是回来了?”
“哇,我的老婆,你可终于回来了。”
门被牟牟暴力的打开,撞在门背后的墙上‘嘭
’的一声巨响。
吓得我捂着胸口,差点骂人。
阿幽在牟牟开门的一瞬间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