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己的欲望,只能在他的安排下本本分分的做事。
但现在有了辟邪剑谱,似乎人人都有了摸到天空的机会。
左冷禅发现自己的话,有些不好使了。
“掌门莫要慌张!”
汤英鹗声音尖细,脸上未有半分惧意:“这事情倘若成了,我们等于拿住了白尊者的软肋。
哪怕他是止境强者又如何?一旦宁女侠到了嵩山,猛虎的颈绳就握到了我们的手里。”
左冷禅面色铁青:“那万一不成呢?单凭你我二人,能替嵩山挡住止境强者?”
得意一笑,未经左冷禅的允许,汤英鹗自己站了起来。
“这就是掌门你不了解男人的心思了!
男人一旦遇到心爱的女人,就会将全部的热情都会投入进去,现在正是趁热打铁的时候,事情即使是败露了,白尊者也没有功夫过来理我们!”
汤英鹗这娘们唧唧的语调,听得左冷禅直起鸡皮疙瘩,一阵恶寒。
以前舞刀弄枪的汉子,现在竟然开始琢磨起男人的心思了。
“够了!”
一声冷喝,左冷禅怒道:“犯了大错还不自知!如此轻率的判断,就敢拉着整个门派一同冒险!简直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
交出副掌门的令牌,去刑堂受罚吧!”
“知道了!”
不甘心的留下令牌,汤英鹗默默地退出了大殿之中,眼神深处藏着一分怨毒。
长叹一口气。
大厅之内的左冷藏,用双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他已经开始后悔了。
他一开始将辟邪剑谱交与汤英鹗,是想要对方借此速成之邪功,为嵩山派训练出一批好用的死士。
不曾想,汤英鹗自己就没把持住,辟邪剑谱整个在嵩山派传开了。
执掌嵩山二十余年,左冷禅第一次感觉到了门派的失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