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突然征住了。那个人……是韦麟?
那个从酒吧出来,搂着一个漂亮当地姑娘往前走的人,是…韦麟。他左手搭在姑娘肩膀上,右手夹着烟,手上的戒指在阳光下发出耀眼光泽,脸上是满不在乎的冷漠和笑意。这个人,怎么能把冷漠和笑容同时组合在一张脸上呢。书书望着那张英俊迫人的脸,这个样子的他,既陌生又熟悉,粉丝见面会上她见到的就是这张脸。
书书收回视线,低下头去,阿加疑惑地往后看去,什么人也没有。
韦麟是在练琴的时候发现不对劲的,他的旧伤复发的越来越频繁。他的右手甚至不能用力,似有无数的细齿在啃噬他的神经,一波又一波的疼痛感蔓延上来,无一不在提醒他极力忘却的过去,他黑暗不堪的想要隐藏埋葬的过去。
“你为什么还不去死呢。”是一个女人尖叫的嗓音,伴随着她歇斯底里的哭喊声。
韦麟觉得自己受够了,他起身砸了吉他。
“你过来。”是一个男人的声音,那个永远喝醉酒的男人,永远醉熏熏的,含糊不清的说话,还有蹲在角落里的男孩,一言不发面无表情。
“又被关起来了呢。”
韦麟盯着墙角,那里似乎坐了个小男孩。那个孩子很久以前也喜欢这样沉默的坐着,任凭那醉醺醺的男人用酒瓶砸的他头破血流,现在他依旧这么沉默地坐着,一言不发的盯着韦麟。
“够了。”韦麟大吼,一把掀掉桌子上所有的茶具。
角落里空无一人,房间里是死一般的沉寂。
他起身出门,酒精可以安抚他的神经。
他厌恶自己的过往,却最终和那男人一样,走上一模一样的道路,连酗酒都一样。这真他妈是个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