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什么正式突破？
好正式啊，都带退回去的。
这是陆白第一次经历红心值倒退的情况。
不仅如此，什么‘状态异常’也没碰到过。所以，清影肯定陷入了某种麻烦。
陆白顿了顿，扬声道：“虚老，我和清影之间，有一种神秘的联系。”
“她此刻的状态，怎么给您形容呢？”
“就是那种……进进退退，既想要又不要，看起来有点痛苦，但还夹杂着一丝迷恋的感觉，不知您能听懂吗？”
陆白无法透露，系统和红心值的存在，所以只能模糊地描述一下那种突破又跌落的微妙状态。
虚老：“？”
他只是一个器灵而已，修行之事确实懂得不少，但人心和情感……
诶？
虚老转念一想，也许他说的，并不是人心和情感，而就是修行之事呢？
清影丫头跟她爹冷魁一脉相承，修炼的都是‘虚无’奥义。
冷魁已经靠着他的领悟，身化万千，成功踏上了圣途。
清影丫头不会也找到了属于她的道吧？
如此，出现陆白所说的情况，也不是不可能。
因为‘虚无’奥义本身，讲究的便是……虚实进退、扑朔迷离。
没错没错，虚老越琢磨，越觉得洞悉了真相。
于是，他咳嗽一声道：“不用担心，这只是她修炼的过程而已。等过一段时间，稳定下来就好了。”
“其实，你应该为她感到高兴。这说明，她也像冷魁一样，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道。如果能够领悟透彻，未来的成就，不会比她爹差。”
“真的吗？”陆白将信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