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个合格的花瓶都找不到。”
“别把朝廷想的无所不能,罗马历代比你想象的要草台很多。而其他那些政权,还不如罗马呢。能靠风度、外貌和魅力,做好安抚人心的角色,就已经足够在整个历史上留下名字了。”她摇着头说。
“而且,能演讲的有几个人?你跟郭家的小子最亲近,你看他演讲过么?你起码还公开演说过几次,每次至少都有人欢呼呢。”皇后提醒道:“全罗马,有这个机会的,已经两只手能数过来了。”
“我刚和你爹结婚那阵子,也去军营里演讲过,试图和士兵们混个眼熟,结果还被他们嘲笑过。到现在,李家父子他们,还看我不顺眼。你这已经比你母亲强很多了。”
“郭康?您小瞧他了。”狄奥多拉却关注起母亲话里的其他细节:“相信我,我太了解他了。这人看着一声不吭的,但他其实很会号召人。我觉得,他演说起来,也不会比我差的。”
皇后有些无奈,但狄奥多拉摆出个“没人比我更懂郭康”的架势,她也没办法。最后,只好做出让步。
“行行行,你有理。”她苦笑着说:“我去找你爹问问吧。看他们有什么发现。”
说着,她拉着狄奥多拉,返回了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