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无所获。”
听老先生讲到这里,我不再追问当年的怪事,而是稍稍思忖了一会儿转而问他说:“老先生您今天给我讲了这么多,而且还特意带我去瞻仰了下尊师的遗容遗姿,那么请问老先生您的意思是?”
“你不觉得如果努力去查明它的真相原委是件大功德的事儿吗?”老先生倒也很是爽快坦承地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直言不讳地说道:“我不觉得。我反而觉得当年的鬼子死得越多越好!”
“那么,在劈山引水、引沁济蟒的时候死的那些人呢?莫名其妙摔下山崖、突然暴毙等等的那些人呢?”老先生反问我说。
我搓了搓手干脆说道:“绕了这么大的圈子、折
腾了这么久,老先生您就是为了告诉我,如果我胡君尧跟聂晓婧一样努力去探寻当年那件事儿的真相,就是积大功德,就能把我家的灾殃化解了吗?”
老先生神色庄重地冲着我伸出了四个手指头:“正是如此!”
“老先生您精通玄术又自认为身手非凡,并且您老人家的恩师因为那件事羽化而去,那么您老人家为什么不亲自动手追查呢?”我很是直接地质疑道。
老先生这一次没有说话,而是轻轻解开了对襟盘扣继而扯开了衣衫,露出肚子上面两道长长的疤痕,好像两条大蜈蚣趴在上面一样让人触目惊心。
“这两条疤痕,都是老夫当年自己迷迷糊糊地用刀子给划开的,而且当时把肠子都扯出来一尺多长,好在两次都被师兄给及时救了下来,”
老先生慢慢合上了衣襟、扣上了盘扣,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老夫不是不想而是有那个心没有那个命啊;就像先祖管公明一样,虽然精通相术占卜、擅长风水堪舆,被后世之人奉为相术祖师,但先祖他当年想看到女儿出闺、儿子娶妻都不能,不到五十岁就已经去了泰山治鬼,这都是命里面没有那个福份。”
见老先生无意间说出他居然是三国时期著名术士管辂管公明的后人,我这才恍然大悟,赶快肃然起敬地站了起来,很是真诚地说出了我的想法——那尊青铜大钟现在已经在我家里了,只是不敢轻易打开它而已,现在还要怎么追查?
“如果没有《竹书纪年》的出土问世,世人就只知尧舜禅让而不知‘舜囚尧于平阳而取其帝位’;如果没有《白龟拓记》的重见天日,世人就只知九鼎而不知三钟!”老先生神色复杂地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