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大酒店四颗星呢,能不浪费就不浪费嘛,”我很是真诚地小声试探着建议道,“要不,我们两个开一个房间就好。”
聂晓婧没有接受我这个很是真诚友好的建议,并且再次申明了态度,就是结婚前是绝对不能越过一定的底线。
“好吧,爱的前提必须是尊重。”瞧了瞧聂晓婧的眼睛,知道再劝无益,于是我点了点头表示尊重她。
次日一早,我们就驱车朝水无影的度假村赶了回去……
我与聂晓婧的重归于好、一块回来,让郑世悟、金无血他们很是欣慰,水无影特意安排了一下餐厅,中午的饭菜丰盛得好像举行盛大的宴会一般。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由于宁眸和卿书安等人伤势未愈,我们只好暂且休闲等待着,等他们彻底痊愈以
后再一块前往玉簪峰。
他们几个养伤的养伤、准备的准备,而并未受伤的我和聂晓婧倒是再次拥有了一段宁静祥和的美妙时光。
除了每天都能在一块并肩漫步、憧憬未来以外,又经过几次那种“碰”式接触,聂晓婧终于懂得了配合,终于在“碰”的时候樱唇微张、唇舌相接,让那种极为美妙神奇的感觉更进一步……
或许是乐极生悲吧,当我们两个每天都能在一块相拥亲吻片刻、感情更加如胶似漆的时候,我突然得了一种极为严重的感冒。
刚开始只是夜里面发烧烧得浑身酸疼,但一吃退烧药就好;到后来别说感冒药、退烧药,就连输了三瓶的水都是不能退烧。
这一下,金无血他们很是着急了起来,与聂晓婧等人一块连夜把我送到了市医院进行检查。
经过抽血化验一番折腾下来,医院居然根本没有检查出病灶到底出在什么地方,说这位患者既不是细菌或病毒感染,也没有肺炎或者血液病的情况。
当聂晓婧着急地问医生胡君尧究竟得的是什么病的时候,那个医生推了推镜框,居然说这是临床上的无名高烧,至于具体病因,还需要进一步检查确认。
在他们继续检检会诊的时候,由于各种退热方法均是并不持久,我已经被高烧折磨得浑身酸疼、四肢无力。
这个时候,主治医生说这种症状会不会是急发性渐冻症啊,惹得颇懂岐黄之术的金无血勃然大怒、斥责医生信口雌黄。
聂晓婧则是非常坚决果断地要求将我立即转到北京三零一医院。
可惜的是,就算在医疗条件、医治技术非常好的北京三零一医院,那些医生仍旧没有能够确诊具体是什么病,只能在做对症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