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他们已经将聂晓婧体内的不明微生物全部杀灭,但由于那种不明微生物产生的毒素影响到了聂晓婧的中枢神经系统,所以晓婧她目前仍旧没有清醒过来。
更重要的是,对于目前的这种情况,医院的专家团队认为最好采取保守的治疗方案,比如说传统医学的针灸刺激神经,或者是用亲情疗法慢慢唤醒——因为对于植物人这一块,目前国际医学界还没有更大的突破,没有快速有效的治疗手段。
所以聂妈他们昨天已经将聂晓婧接回到位于西城区的另外一个住处,距离协和医院比较近,也方便处理一些应急的情况……
听聂妈简单说了一下情况,我立即问了下具体的位置,表示我今天就会赶到。
挂上电话以后,我告诉郑世悟他们说,聂晓婧不在河南,我也就不用
开车过去了,麻烦你们谁把我送到新郑机场就好;一路上你们小心谨慎些,由于车上带有“蚁肠”和白蟒,所以你们一定要走国道和省道,千万别上高速。
说完这些,我瞧了瞧北野茉莉子,又补充了几句:“另外,也要注意北野茉莉子的同伙儿万一试图中途救走她;这个方面呢,要麻烦公孙老先生和御米夫人你们两位多多费心,毕竟在外面不能动用微冲那些大杀器;
还有就是,北野茉莉子只是‘神道四迦微’之一,回到九嶷山之后还是要以守为主,如果有什么事情,及时打我电话。”
公孙良和御米夫人他们两个立即点了点头,表示一定尽力;郑世悟和金无血也表示一定会小心谨慎、以守为主。
考虑到民航安检的问题,我的“格洛克”也不可能带在身上,于是我干脆让金无血替我暂时保管,同时让他开车送我去新郑机场……
到了新郑机场买好机票,趁着离登机还有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我赶快去附近的酒店好好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除了从王屋山一路风尘仆仆之外,同时我也担心万一把细菌病毒那一类的东西带进了聂家。
傍晚时分,我终于赶到了聂家位于西城区的另外一套别墅。
聂爸聂妈以及聂晓婧的姥姥等人的脸上虽然没有笑容但对我还算客气,而旁边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士看我的眼神儿却明显有些不对,好像我在什么地方曾经得罪过她一样。
聂妈给我们做了个介绍,说这就是君尧,君尧这是你二姑。
我刚想开口叫声“二姑”,对方却是板着面孔冷冰冰地问了我一句:“你就是晓婧的男朋友?”
虽然知道她这是明知故问,但我仍旧点了点头恭敬作答:“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