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听爷爷的话,当天晚上一晚上没睡觉,船舱里面冷的吓人,裹了厚厚的被子也没一点温暖的感觉,还不时听到一两声争吵,这争吵之声却是用番文说的,饶是张棍子在码头熟悉了很多的番文语言,也没听出这争吵中的一点意思。
第二天早上,天还是灰蒙蒙的一片,甲板上就挤满了人,爷爷本来起床就早,张棍子更是一晚上没睡觉,谁知道这番人水手起的更早,爷爷和张棍子却成了最后一个上了甲板的。
只见那最高的主桅杆之上,赫然吊着一个人,张棍子一眼就认出来这便是昨天玩弄金蛇币的水手,那人死相极惨,无眼无鼻,浑身带血,仿佛是受尽了折磨才被挂了上去。
戴门站在台子上讲了几句话,疏散了水手们,才过来跟爷爷说话。
“抱歉亲爱的朋友!让你们受惊了,我的水手出了一些小的事故,相信很快会处理好的!”他的动作和神态依然优雅,如同大多数番人贵族一般。
爷爷自然点头称是,而后带着张棍子退回了房间。
之后的几天倒也相安无事,直到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