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换肾,我好来帮你一起照顾呀。”
“生病这种晦气的事怎么说啊?你才生完孩子没多久呢,跑来医院做什么?这些都是忌讳。”
夏潼哭笑不得:“胡说八道吧你,拜托,我们都是唯物主义者。”
“这跟唯物主义者一点也不冲突,生病了当然是把病治好了才告诉别人,你以前在国外的时候不也是感冒发烧好了才说,前几天我发烧了呢,四十度。”
“好吧。”不提起这茬事,夏潼都快忘光了,这旧账翻得她毫无还手之力。
看完秦朝阳,夏潼迟疑了,不知道该不该去看博弋阳。
她和博弋阳的关系,跟夹生米一样,半熟不生。
她看向秦紫晴。
秦紫晴淡淡道:“你不想看就别去看了,没关系的。”
“你想不想我去看呢?”夏潼说道。
秦紫晴眨眨眼:“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如果你现在不记恨他,我就去看看,如果你对他还心存芥蒂,我就不去了。”
秦紫晴:“……”
“怎么不说话?”
几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