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处是，他作为人类的情感的逐渐丧失。
好处是，他再难被勾动起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即便是原罪的代价，也已经无法再影响到他，所以这本书其实已经失去了最原始的作用。
稍稍沉默了几秒钟。
苏白将这本黑皮书轻轻丢出，书页哗啦啦地翻卷着，穿过牢笼的缝隙，落入凯拉的手中。
赵封阳心中一惊，“你把‘贤者之书’留给凯拉，你怎么办？”
苏白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他实在很难说出“其实我已经失去了作为人类的资格”这句话。
伟大如他。
固然可以改写别人的结局，却永远无法改写自己的结局。
肆意玩弄他人命运的人。
也终将被命运玩弄。
正如他先前所说，故事的结局，早在故事开始的那一刻，就已然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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