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光是洗头,还有用打出泡沫的浴球擦身体,用淋浴喷头冲洗每一寸皮肤,包括最后的抹润肤霜,都被他接手了。
所以看到夏眠自己洗头,他还真的有点手痒,有种被抢了活的感觉。
才分开十二个小时,梁屿川就已经感受到了异地恋的可怕。
看得见摸不着,是真的很折磨人。
身心一块折磨的那种。
梁屿川这么一说,夏眠也想起了两人在一起时腻歪的相处细节。
她倏地低下了头,让淋浴冲洗头上的泡沫。
看见夏眠鹌鹑似的样子,梁屿川脸上的笑容更大。
躲有用?
她什么样子他不熟悉?
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几乎刻在了他的脑子里。
所以只是看夏眠的表情和动作,他都知道夏眠一定耳根都红透了,她一定咬了唇,两条笔直的腿也并得紧紧的。
胸膛起伏,梁屿川收了笑,再开口时声音有些压抑,有些哑。
“夏眠。”他叫她的名字。
“干嘛?”
梁屿川说:“我申请使用一下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