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小了两三分。
圆真还没走过去。
那名身型魁梧的书院弟子反倒和身边五人说了一声后,便走了过来。
“听闻圆真大师在宣扬佛法,在下书院弟子何霄,敢问大师佛门可是慈悲?”
圆真双手合十,淡然道:“我佛普度众生,何以不慈悲?”
何霄声如闷雷隐含忿怒:“之前寒乌国犯我大焱边疆,不见大师阻止,如今大焱兴兵讨伐,大师倒是来了有鹿书院,如此做派何以称慈悲呢?”
圆真不慌不忙:“施主可有看了贫僧先前写的策论?”
“杀可为护,战不为罪。”
“何以不能称慈悲?”
何霄凝眉沉思。
他还没想好怎么回应圆真,却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道平和而有力的声音。
“大师要是这么说,我可无法认同。”
说话的是徐年。
他直视着圆真和尚,一字一句道。
“战既是罪。”
“谁挑起的战乱,谁便是有罪在身。”